第二十八章除夕过了就是年
大三居里。
洗洗涮涮，齐向东给自己做了顿午饭，还挺丰盛。
打开《情满四合院》，他边吃边看边想。
来这里之前，刚过完年两个来月，现在又要过年。
这岁数咋算？
我去！溜号了！
将来娄晓娥家出事儿，属于偶然事件，还是必然事件？
这个是真的不好说。
但是，无论如何，隐患得消除在摇篮中。
想罢多时，吃完了午饭，收拾利索，起身来到三间房。
日子特殊，指不定谁来呢！
齐向东刚准备去看看聋老太太，听到有人敲门，他答应一声，开门一看是秦淮如。
“是嫂子呀，您这是有事儿？”
“东子，我是来叫你去家吃顿饭，我也不知道怎么谢你。
只能做这些不起眼儿的事儿，表示一下心意，你别嫌弃。”
齐向东略一思考，拒绝了不好，便点头答应，客气道：
“嫂子，其实呀，你们真没必要，我就是看不惯白熊那帮子人。”
“东子，我虽说是个农村妇女，可我不是个糊涂人，我也跟我婆婆商量好了。
以后你衣服什么的嫂子给你洗，屋子保证给你打扫干净利落。
我也只能这样了，你别推辞，不然我们是真不好抬头了。”
“嗳，别别，嫂子！真不用，您也知道，我当兵的出身，战场死人堆里打过滚儿，洗衣服做饭什么的，我顺手的事儿。”
“随便你吧，我该来就来了，你还能赶走我呀！我就图个心安。
男人就该做男人的事儿，围着锅台打转转，算怎么回事儿？”
这个女人果然不寻常。
秦淮如家到了，贾张氏在门口等着呢。
“东子，快快快，快进屋，咱们吃饭！”
说着话就撩起了帘子，等齐向东进屋。
“得咧，谢谢您啦，张大妈，呦，小当，来给叔抱抱举高高！”
午饭在这个年代，是丰盛无比了，炖鸡、炒肉、炒鸡蛋、炖肉土豆大白菜，全是荤菜，大白馒头。
“张大妈、嫂子！心意我知道了！棒梗，过来叔这边，咱吃饭。”
“东子，小当给我吧，你快吃饭，妈，您看着棒梗吃吧，别又弄一身。”
秦淮如叫走了小当，招呼齐向东坐下吃饭。
“是呀，东子，快吃饭，千万不能客气。棒梗坐奶奶这儿，奶奶给你夹肉吃。”
“你们放心，我从来都没有客气的时候，嗯，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闲聊着天，吃罢了饭，齐向东便准备告辞，被张大妈给拦住了，她拿了个尺子，对齐向东说道：
“东子，给我量量，我准备给你做套衣服，大小伙哪能老穿这工装、军装，不像话。”
“得嘞，听您的。”齐向东看着这半大老太太是来真的，便也没客气。
总得让人有个说法。
事儿办完了，齐向东便告辞去了聋老太太家，进门往炕上一躺，说道：
“可累死我啦，心累！老太太，中午吃的啥呀？”
“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的，转眼就捅个大雷！小蛾子给我带好吃的了，你一大妈给做的。贾家孤儿寡母的，你得注意！”
“得嘞，我看这大院就没您不知道的事儿，就这一回，总得让人家有个说法。”
“刚刚你一大妈还说，等晚上的，要去叫你一起过年呢。”
“算了，我还没在外面过过年，我一会儿出去走走，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出去转转也好，记得早点回家，别惹事儿，大过年的。”
“行，放心吧！那我去转转，您歇着吧。”
齐向东骑着自行车，在四九城里漫无目的地乱转，过年的味道还挺浓，比他来的那儿强。
街头巷尾，人来人往，说着过年的吉祥话儿。
转来转去，下意识地转到了他蓝星上老房子的附近。
齐向东心里一动，看看去，这个世界上，是谁住着他的院子。
等到了地方，齐向东一看，也是套二进四合院，大门关着，春联已经贴上了。
红梅点点，盘瓠（hu）傲霜随岁去。
丽日融融，天蓬报喜伴春来。
物华天宝。
估计是个文化人儿。
齐向东把自行车一撑，上去就敲门。
“啪啪啪”
“来啦！哪位？”声音充满知性女人的味道。
后退一步，齐向东站好。
门打开了，一位满身书券气息的知性女人出现，三十岁左右，她看了看齐向东，问道：
“同志，请问你找哪位？”
“同志您好！请问张云海是住这里吗？他是我战友，这是我的证件。”
齐向东说着话，掏出证件递给那位女子。
事儿都是真的，不过张云海家不住这里。
那女子看了看齐向东的证件，还给了他，温婉地说道：
“齐向东同志，您是否再确认一下，这里不是张云海同志的家。”
“啊？他是在战场上跟我说的，人已经快不行了，当时漂亮国正在轰炸，大概是这个地址。
既然如此，劳驾，问您一嘴，您知道附近有没有叫这名字的，50年参的军，或者是张姓的人家。”
“那劳您稍等，我问问家人，我很少了解这些。”
女子略带歉意地说完，便关门回去了。
拍拍脑门儿，齐向东暗道，自己也真是闲得蛋疼，都不是一个维度的事儿了，还在意这些干嘛！
看来，是有点儿想家了，可是，想的又是什么呢？
此时，门又打开了，依然是那女子，她很抱歉地说道：
“对不起，齐向东同志！帮不上您，家人说附近没有您要找的人。”
“您客气！没事儿，我再慢慢找找，很抱歉，打扰您了，这大过年的！”
齐向东道了歉正准备推车离开，就听到女子又温和地说道：
“齐向东同志，您不要太难过，我能理解您的心情，总会有办法的。”
“谢了，您回吧！”
齐向东骑车朝着大院的方向慢慢骑着，还是回去吧，心血来潮就乱来，再出点乱子就麻烦了。
终归还是自己放不下以前的人和事儿，小时候的幸福和快乐，估计是忘不掉了，父母……算了，不想了。
缺什么，就惦记什么！齐向东明白。
不过，刚才那女子，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时间最好是过得快点儿，到时候娄晓娥在身边，多好。
嗯，还有高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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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洗涮涮，齐向东给自己做了顿午饭，还挺丰盛。
打开《情满四合院》，他边吃边看边想。
来这里之前，刚过完年两个来月，现在又要过年。
这岁数咋算？
我去！溜号了！
将来娄晓娥家出事儿，属于偶然事件，还是必然事件？
这个是真的不好说。
但是，无论如何，隐患得消除在摇篮中。
想罢多时，吃完了午饭，收拾利索，起身来到三间房。
日子特殊，指不定谁来呢！
齐向东刚准备去看看聋老太太，听到有人敲门，他答应一声，开门一看是秦淮如。
“是嫂子呀，您这是有事儿？”
“东子，我是来叫你去家吃顿饭，我也不知道怎么谢你。
只能做这些不起眼儿的事儿，表示一下心意，你别嫌弃。”
齐向东略一思考，拒绝了不好，便点头答应，客气道：
“嫂子，其实呀，你们真没必要，我就是看不惯白熊那帮子人。”
“东子，我虽说是个农村妇女，可我不是个糊涂人，我也跟我婆婆商量好了。
以后你衣服什么的嫂子给你洗，屋子保证给你打扫干净利落。
我也只能这样了，你别推辞，不然我们是真不好抬头了。”
“嗳，别别，嫂子！真不用，您也知道，我当兵的出身，战场死人堆里打过滚儿，洗衣服做饭什么的，我顺手的事儿。”
“随便你吧，我该来就来了，你还能赶走我呀！我就图个心安。
男人就该做男人的事儿，围着锅台打转转，算怎么回事儿？”
这个女人果然不寻常。
秦淮如家到了，贾张氏在门口等着呢。
“东子，快快快，快进屋，咱们吃饭！”
说着话就撩起了帘子，等齐向东进屋。
“得咧，谢谢您啦，张大妈，呦，小当，来给叔抱抱举高高！”
午饭在这个年代，是丰盛无比了，炖鸡、炒肉、炒鸡蛋、炖肉土豆大白菜，全是荤菜，大白馒头。
“张大妈、嫂子！心意我知道了！棒梗，过来叔这边，咱吃饭。”
“东子，小当给我吧，你快吃饭，妈，您看着棒梗吃吧，别又弄一身。”
秦淮如叫走了小当，招呼齐向东坐下吃饭。
“是呀，东子，快吃饭，千万不能客气。棒梗坐奶奶这儿，奶奶给你夹肉吃。”
“你们放心，我从来都没有客气的时候，嗯，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闲聊着天，吃罢了饭，齐向东便准备告辞，被张大妈给拦住了，她拿了个尺子，对齐向东说道：
“东子，给我量量，我准备给你做套衣服，大小伙哪能老穿这工装、军装，不像话。”
“得嘞，听您的。”齐向东看着这半大老太太是来真的，便也没客气。
总得让人有个说法。
事儿办完了，齐向东便告辞去了聋老太太家，进门往炕上一躺，说道：
“可累死我啦，心累！老太太，中午吃的啥呀？”
“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的，转眼就捅个大雷！小蛾子给我带好吃的了，你一大妈给做的。贾家孤儿寡母的，你得注意！”
“得嘞，我看这大院就没您不知道的事儿，就这一回，总得让人家有个说法。”
“刚刚你一大妈还说，等晚上的，要去叫你一起过年呢。”
“算了，我还没在外面过过年，我一会儿出去走走，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出去转转也好，记得早点回家，别惹事儿，大过年的。”
“行，放心吧！那我去转转，您歇着吧。”
齐向东骑着自行车，在四九城里漫无目的地乱转，过年的味道还挺浓，比他来的那儿强。
街头巷尾，人来人往，说着过年的吉祥话儿。
转来转去，下意识地转到了他蓝星上老房子的附近。
齐向东心里一动，看看去，这个世界上，是谁住着他的院子。
等到了地方，齐向东一看，也是套二进四合院，大门关着，春联已经贴上了。
红梅点点，盘瓠（hu）傲霜随岁去。
丽日融融，天蓬报喜伴春来。
物华天宝。
估计是个文化人儿。
齐向东把自行车一撑，上去就敲门。
“啪啪啪”
“来啦！哪位？”声音充满知性女人的味道。
后退一步，齐向东站好。
门打开了，一位满身书券气息的知性女人出现，三十岁左右，她看了看齐向东，问道：
“同志，请问你找哪位？”
“同志您好！请问张云海是住这里吗？他是我战友，这是我的证件。”
齐向东说着话，掏出证件递给那位女子。
事儿都是真的，不过张云海家不住这里。
那女子看了看齐向东的证件，还给了他，温婉地说道：
“齐向东同志，您是否再确认一下，这里不是张云海同志的家。”
“啊？他是在战场上跟我说的，人已经快不行了，当时漂亮国正在轰炸，大概是这个地址。
既然如此，劳驾，问您一嘴，您知道附近有没有叫这名字的，50年参的军，或者是张姓的人家。”
“那劳您稍等，我问问家人，我很少了解这些。”
女子略带歉意地说完，便关门回去了。
拍拍脑门儿，齐向东暗道，自己也真是闲得蛋疼，都不是一个维度的事儿了，还在意这些干嘛！
看来，是有点儿想家了，可是，想的又是什么呢？
此时，门又打开了，依然是那女子，她很抱歉地说道：
“对不起，齐向东同志！帮不上您，家人说附近没有您要找的人。”
“您客气！没事儿，我再慢慢找找，很抱歉，打扰您了，这大过年的！”
齐向东道了歉正准备推车离开，就听到女子又温和地说道：
“齐向东同志，您不要太难过，我能理解您的心情，总会有办法的。”
“谢了，您回吧！”
齐向东骑车朝着大院的方向慢慢骑着，还是回去吧，心血来潮就乱来，再出点乱子就麻烦了。
终归还是自己放不下以前的人和事儿，小时候的幸福和快乐，估计是忘不掉了，父母……算了，不想了。
缺什么，就惦记什么！齐向东明白。
不过，刚才那女子，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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