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难以形容的感情
“喂，快走吧你们两个，我们给你们断后！”马尔科的声音由远至近的传来。
“恩……”莱茵应了一声，拉着艾斯就想返回。
一个脸色阴沉，身穿海军大将制服的男人却忽然出现在了距离白胡子不远的地方，他露出一个不屑一顾的笑，语气阴侧的开口：“救出这个死刑犯之后就打算夹着尾巴逃走吧？没想到白胡子海贼团都是一群胆小鬼啊……果然啊，白胡子是个时代的淘汰者，永远成不了王，他是永远的失败者！他的部下也没什么两样啊！”
莱茵的脚步猛的一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僵硬的转过脑袋，看着忽然间停下脚步，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颜色变得阴沉，而身上火焰不断升腾旺盛燃烧的艾斯。
——败者？
艾斯的眼中闪过怒意：“把你的话……给我收回去！！”他的语气是显而易见的强行压抑着的巨大怒意，他紧紧捏着的双拳微微颤抖，就像一颗会一点就着的炸弹，现在只是在爆发的边缘。
“怎么，我说的不对？”赤犬的眼神阴鸷，语气越发讽刺：“被你的亲生父亲罗杰所阻扰，直到死都无法成王，怎么不是永远的失败者？！被一群混账‘老爹’‘老爹’的喊着，玩着滑稽的过家家的闹剧，现在充其量，只是一个喜爱愚蠢的家庭喜剧的老头罢了！”
“给我闭嘴！！”艾斯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捏紧的拳头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赤红着双目，身上的火焰高度瞬间飙升，整个人立刻被火焰所包裹，映的这一片的地面上之前青稚造成的冰块以极快的速度溶解开来，化为潺潺水流。
越来越强烈的不祥感觉填满了莱茵的内心，就连赤犬的刻意侮辱也被他丢到了一边。他惊慌的上前想要拉住艾斯，却由于高温不能接触到艾斯的身体，于是他只能慌乱对着艾斯大声劝阻：“喂艾斯！你不要受他的挑衅啊！我们快走吧！”
——艾斯身上炽热的火焰带着极高的温度，无差别灼烧攻击的火焰，没有人靠近的了，对于还没有掌握元素的真谛的莱茵也不例外。
“不行！”怒视着赤犬的艾斯毫不犹豫的说道：“他侮辱了老爹！”
“呵，是吗？”赤犬的笑声带着散不开的浓郁的嘲讽与狰狞的杀意，“几十年在纵横在大海之上，也无法成王，到最后什么也没有。结果却被因为几句话就上当受骗的儿子所刺伤，而现在却要为了保护这些混蛋而送死，难道不愚蠢吗？”
“闭嘴！不许你侮辱老爹！！”艾斯忍无可忍，化为火焰便朝着赤犬冲了过去。
“艾斯，别听他放屁——”
“是老爹给了我们这群大海上无处可归的人们一个容身之所，一个家！——这些你这个混蛋又怎么可能理解？！”艾斯近乎失去理智的怒吼着，他身上炽热的烈焰几乎将空气也融化蒸发，赤犬的身体也渐渐化成了流动的岩浆，他用阴鸷的眼神盯着艾斯，“一群垃圾还需要什么容身之所？即将以失败者身份退场的白胡子来领导你们这群垃圾……还真是无比的合适啊！”
闪烁着耀眼火光的烈焰朝着岩浆直冲而去。
“白胡子开创了这个时代……这个时代的名字，就叫做‘白胡子’！！！”
一团火焰与一团同时升腾而起的红黑色岩浆碰撞在了一起，“轰”的一声，巨大的热浪夹杂着烫人的火星碎屑瞬间朝着四周席卷开来，使得不少海军与海贼不由自主的扬起双手挡在了眼前。
“哇啊啊啊——”
“吃了烧烧果实的艾斯居然会被点燃？！”
“以为同样是自然系就万事大吉了吗？”赤犬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只不过是‘火’而已，而我的却是能够燃尽火的岩浆！我和你的能力……是纯粹上克下的关系！”
不远处的路飞已经没有了起身的力气，却挣扎着想要朝艾斯这边过来，赤犬看着路飞露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个是龙的儿子，一个是罗杰的儿子……居然还是结拜兄弟！单是这种血脉，就是必须处刑的重罪！”赤犬朝着艾斯露出一个呲笑：“看好了……”
“喂，慢着——”猜出对方意图的艾斯，却只是得到了一个轻蔑的眼神，随即赤犬的拳头化为滚烫流动着的岩浆猛的扑向路飞：“罪恶之子，死吧！！”
“艾斯！路飞！！”莱茵刚想要冲过去，手脚却忽然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完全动弹不得。
“多弗朗明哥！！”莱茵愤怒的对着面前的男人咆哮：“阻止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呋呋呋呋呋……”黄色短发脸戴墨镜的羽毛鸟大笑着，用调侃的语气说道，“没有。但是，很有趣啊……”
有趣你奶奶的……！
无心争论更无心打架，莱茵一个瞬移便出了多弗朗明哥的控制范围。
“果然有很多很有趣的能力……”多弗朗明哥搓着下巴，墨镜下是狡黠的笑容，“啊，就让我看看你们能把这个海军本部弄到多少乱吧……呋呋呋呋！”
眼前看到的一幕让莱茵目眦欲裂，紧咬的牙关差点就没咬出一些血来。
“嗤……吱……”皮肉被烤焦的声音刺激着莱茵的听觉神经，战场死一般的寂静，只余下皮肉被烧灼不断发出的“嗤嗤”声。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挡在路飞身前，接下了赤犬正面一击，浑身冒着烟的艾斯。
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谁抽走，莱茵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如果自己参与了马林福特“大事件”，最终的结局会是什么。好的结局，坏的结局，他都有想过。
但此刻他的大脑却成了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只余下一片白茫茫的虚无。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大哭，或将悲伤压在心底，任由眼泪往下流淌。可他发现自己竟然哭不出来，甚至连一滴眼泪也挤不出。
莱茵只觉得他的心里，就像被谁恶意的插满了针，然后再洒上黄连汁与盐水，不能用言语形容的苦涩和痛纠缠在一起，沉重的让他难以承受。
有人说过，好的爱情是你通过一个人看到了整个世界，坏的爱情是你为了一个人舍弃了整个世界。
为了一个人舍弃整个世界？
在任何时候，听到这么文艺腔的说法，莱茵都只会报以呲笑。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和艾斯算是什么样的感情。
爱情？总觉得用这个词难以形容。
莱茵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也不想知道答案。
——但他清楚的知道，没有了艾斯，他一个人，就不能算是活着。
莱茵近乎崩溃的看着不远处那个挡在路飞身前的那个男人，那个他即使是闭着眼，也能毫不马虎的在心中勾勒出轮廓的男人，此刻带着笑意的嘴角却流淌着止不住的血液。
他完全不敢去细看艾斯的胸口，他怕在看到那个穿透性的伤口时，那抑制不住的感情会让他完全崩溃。
“……哈哈……”莱茵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却透着一股子诡异的气息。
“嘿嘿……哈哈……！”莱茵扶着额头，轻轻的笑了起来。一股无形的力量托着他从地面上缓缓飘起，银色的长发无风自动，宽大的衣袍在虚空中违反常理的起伏飘动着，被撕裂的带血的破碎布料此刻却给这身打扮平白增添了一丝肃杀的意味。
“嘿嘿嘿嘿……”莱茵扶着额头，诡异的笑声自唇角流泻而出，渐渐化为了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死吧！都去死吧！！”
他失去理智的疯狂大笑着，身上不断升腾起红蓝青三色的光点，越来越浓厚，渐渐的，就连莱茵周身的空间，都逐渐出现了一道道不同于白胡子的果实能力造成的空间裂缝。
看起来犹如吞噬了世间一切色彩才能达到极致的黑色的空间裂缝，配合上莱茵疯狂的神色，令处于莱茵气势笼罩范围内的人，不由发自内心的感到胆寒，一股不可抑制的毛骨悚然从脚底升起，迅速笼罩全身。
此刻的莱茵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鬼，他瞪着因充血而赤红的双目，犹如嗜人为生的恶魔。
莱茵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处完全被滚烫的熔岩填满，炽热的就要爆炸！
“要死……就一起死吧。”轻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忽然变得平静的表情下，却是完全失去理智的疯狂，莱茵低着头嘴角擎着若有若无的弧度，然后猛的对着食指狠狠一咬。
“莱茵？！你要做什么？！”
“小莱茵！”马尔科震惊的望着半空中用食指的血液，在虚空之中开始画魔法阵的蓝袍青年，大吼：“不要做傻事啊！！”
“我愿以一切向你们祭献，献上我的生命，以及灵魂……此为法外之法，此为力外之力……”微带沙哑的男声飘荡在马林福特的上空，“这是世界的名字，这是万物的起点，这是一切力量的来源，这就是宇宙的形态……”
凌空击打过来的炮弹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阻拦，没有一颗能够靠近莱茵二十米之内。
“时与空的锁链……万古恒存之万物，依最初之约定，将喧哗化为寂静，将缤纷化为平淡，将生化为死……”飘渺而诡异的声音还在飘荡。
“那是……？”战国眯起眼睛望着半空中元素风暴肆虐中心的莱茵，感受着晃动越来越剧烈的不知名气息与越来越压抑停滞的空气，忽然脸色大变：“快阻止他！！”
“来不及了……”莫比迪克号上，算是除了艾斯以外对莱茵的能力第二了解的马尔科摇了摇头，然后皱眉看着半空中的身影，“何必呢……”
莱茵的献祭祷言咒语已经念到了尾声。
“……将万化为一，将有化为无，一切有形之物，皆归为本初，一切存在皆为虚无……虚无之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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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莱茵应了一声，拉着艾斯就想返回。
一个脸色阴沉，身穿海军大将制服的男人却忽然出现在了距离白胡子不远的地方，他露出一个不屑一顾的笑，语气阴侧的开口：“救出这个死刑犯之后就打算夹着尾巴逃走吧？没想到白胡子海贼团都是一群胆小鬼啊……果然啊，白胡子是个时代的淘汰者，永远成不了王，他是永远的失败者！他的部下也没什么两样啊！”
莱茵的脚步猛的一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僵硬的转过脑袋，看着忽然间停下脚步，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颜色变得阴沉，而身上火焰不断升腾旺盛燃烧的艾斯。
——败者？
艾斯的眼中闪过怒意：“把你的话……给我收回去！！”他的语气是显而易见的强行压抑着的巨大怒意，他紧紧捏着的双拳微微颤抖，就像一颗会一点就着的炸弹，现在只是在爆发的边缘。
“怎么，我说的不对？”赤犬的眼神阴鸷，语气越发讽刺：“被你的亲生父亲罗杰所阻扰，直到死都无法成王，怎么不是永远的失败者？！被一群混账‘老爹’‘老爹’的喊着，玩着滑稽的过家家的闹剧，现在充其量，只是一个喜爱愚蠢的家庭喜剧的老头罢了！”
“给我闭嘴！！”艾斯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捏紧的拳头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赤红着双目，身上的火焰高度瞬间飙升，整个人立刻被火焰所包裹，映的这一片的地面上之前青稚造成的冰块以极快的速度溶解开来，化为潺潺水流。
越来越强烈的不祥感觉填满了莱茵的内心，就连赤犬的刻意侮辱也被他丢到了一边。他惊慌的上前想要拉住艾斯，却由于高温不能接触到艾斯的身体，于是他只能慌乱对着艾斯大声劝阻：“喂艾斯！你不要受他的挑衅啊！我们快走吧！”
——艾斯身上炽热的火焰带着极高的温度，无差别灼烧攻击的火焰，没有人靠近的了，对于还没有掌握元素的真谛的莱茵也不例外。
“不行！”怒视着赤犬的艾斯毫不犹豫的说道：“他侮辱了老爹！”
“呵，是吗？”赤犬的笑声带着散不开的浓郁的嘲讽与狰狞的杀意，“几十年在纵横在大海之上，也无法成王，到最后什么也没有。结果却被因为几句话就上当受骗的儿子所刺伤，而现在却要为了保护这些混蛋而送死，难道不愚蠢吗？”
“闭嘴！不许你侮辱老爹！！”艾斯忍无可忍，化为火焰便朝着赤犬冲了过去。
“艾斯，别听他放屁——”
“是老爹给了我们这群大海上无处可归的人们一个容身之所，一个家！——这些你这个混蛋又怎么可能理解？！”艾斯近乎失去理智的怒吼着，他身上炽热的烈焰几乎将空气也融化蒸发，赤犬的身体也渐渐化成了流动的岩浆，他用阴鸷的眼神盯着艾斯，“一群垃圾还需要什么容身之所？即将以失败者身份退场的白胡子来领导你们这群垃圾……还真是无比的合适啊！”
闪烁着耀眼火光的烈焰朝着岩浆直冲而去。
“白胡子开创了这个时代……这个时代的名字，就叫做‘白胡子’！！！”
一团火焰与一团同时升腾而起的红黑色岩浆碰撞在了一起，“轰”的一声，巨大的热浪夹杂着烫人的火星碎屑瞬间朝着四周席卷开来，使得不少海军与海贼不由自主的扬起双手挡在了眼前。
“哇啊啊啊——”
“吃了烧烧果实的艾斯居然会被点燃？！”
“以为同样是自然系就万事大吉了吗？”赤犬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只不过是‘火’而已，而我的却是能够燃尽火的岩浆！我和你的能力……是纯粹上克下的关系！”
不远处的路飞已经没有了起身的力气，却挣扎着想要朝艾斯这边过来，赤犬看着路飞露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个是龙的儿子，一个是罗杰的儿子……居然还是结拜兄弟！单是这种血脉，就是必须处刑的重罪！”赤犬朝着艾斯露出一个呲笑：“看好了……”
“喂，慢着——”猜出对方意图的艾斯，却只是得到了一个轻蔑的眼神，随即赤犬的拳头化为滚烫流动着的岩浆猛的扑向路飞：“罪恶之子，死吧！！”
“艾斯！路飞！！”莱茵刚想要冲过去，手脚却忽然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完全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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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看到的一幕让莱茵目眦欲裂，紧咬的牙关差点就没咬出一些血来。
“嗤……吱……”皮肉被烤焦的声音刺激着莱茵的听觉神经，战场死一般的寂静，只余下皮肉被烧灼不断发出的“嗤嗤”声。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挡在路飞身前，接下了赤犬正面一击，浑身冒着烟的艾斯。
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谁抽走，莱茵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如果自己参与了马林福特“大事件”，最终的结局会是什么。好的结局，坏的结局，他都有想过。
但此刻他的大脑却成了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只余下一片白茫茫的虚无。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大哭，或将悲伤压在心底，任由眼泪往下流淌。可他发现自己竟然哭不出来，甚至连一滴眼泪也挤不出。
莱茵只觉得他的心里，就像被谁恶意的插满了针，然后再洒上黄连汁与盐水，不能用言语形容的苦涩和痛纠缠在一起，沉重的让他难以承受。
有人说过，好的爱情是你通过一个人看到了整个世界，坏的爱情是你为了一个人舍弃了整个世界。
为了一个人舍弃整个世界？
在任何时候，听到这么文艺腔的说法，莱茵都只会报以呲笑。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和艾斯算是什么样的感情。
爱情？总觉得用这个词难以形容。
莱茵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也不想知道答案。
——但他清楚的知道，没有了艾斯，他一个人，就不能算是活着。
莱茵近乎崩溃的看着不远处那个挡在路飞身前的那个男人，那个他即使是闭着眼，也能毫不马虎的在心中勾勒出轮廓的男人，此刻带着笑意的嘴角却流淌着止不住的血液。
他完全不敢去细看艾斯的胸口，他怕在看到那个穿透性的伤口时，那抑制不住的感情会让他完全崩溃。
“……哈哈……”莱茵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却透着一股子诡异的气息。
“嘿嘿……哈哈……！”莱茵扶着额头，轻轻的笑了起来。一股无形的力量托着他从地面上缓缓飘起，银色的长发无风自动，宽大的衣袍在虚空中违反常理的起伏飘动着，被撕裂的带血的破碎布料此刻却给这身打扮平白增添了一丝肃杀的意味。
“嘿嘿嘿嘿……”莱茵扶着额头，诡异的笑声自唇角流泻而出，渐渐化为了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死吧！都去死吧！！”
他失去理智的疯狂大笑着，身上不断升腾起红蓝青三色的光点，越来越浓厚，渐渐的，就连莱茵周身的空间，都逐渐出现了一道道不同于白胡子的果实能力造成的空间裂缝。
看起来犹如吞噬了世间一切色彩才能达到极致的黑色的空间裂缝，配合上莱茵疯狂的神色，令处于莱茵气势笼罩范围内的人，不由发自内心的感到胆寒，一股不可抑制的毛骨悚然从脚底升起，迅速笼罩全身。
此刻的莱茵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鬼，他瞪着因充血而赤红的双目，犹如嗜人为生的恶魔。
莱茵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处完全被滚烫的熔岩填满，炽热的就要爆炸！
“要死……就一起死吧。”轻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忽然变得平静的表情下，却是完全失去理智的疯狂，莱茵低着头嘴角擎着若有若无的弧度，然后猛的对着食指狠狠一咬。
“莱茵？！你要做什么？！”
“小莱茵！”马尔科震惊的望着半空中用食指的血液，在虚空之中开始画魔法阵的蓝袍青年，大吼：“不要做傻事啊！！”
“我愿以一切向你们祭献，献上我的生命，以及灵魂……此为法外之法，此为力外之力……”微带沙哑的男声飘荡在马林福特的上空，“这是世界的名字，这是万物的起点，这是一切力量的来源，这就是宇宙的形态……”
凌空击打过来的炮弹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阻拦，没有一颗能够靠近莱茵二十米之内。
“时与空的锁链……万古恒存之万物，依最初之约定，将喧哗化为寂静，将缤纷化为平淡，将生化为死……”飘渺而诡异的声音还在飘荡。
“那是……？”战国眯起眼睛望着半空中元素风暴肆虐中心的莱茵，感受着晃动越来越剧烈的不知名气息与越来越压抑停滞的空气，忽然脸色大变：“快阻止他！！”
“来不及了……”莫比迪克号上，算是除了艾斯以外对莱茵的能力第二了解的马尔科摇了摇头，然后皱眉看着半空中的身影，“何必呢……”
莱茵的献祭祷言咒语已经念到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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