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第130章:开杀二十_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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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第130章:开杀二十

  亲,您的当前订阅率未达标哦,请耐心等待。正说着,面前的叶南鸢忽然问了一句:“包子好吃吗?”

  “什么?”胤禛情不自禁的抬起头。

  “我们小姐问你,包子好吃不好吃。”有小姐在,半夏的底气便足多了,连说话都敢呛声儿:“这驴肉包子是我们小姐一大早起来亲手做的。”

  “上次小姐做饭还是半年前了,也不知道到底看中你哪里了,小姐对你这般好。”最后一句,半夏是放低声音嘀咕着说的,声音虽小却还是让他听见了。

  胤禛下意识的往对面看了一眼。

  小姑娘却又将头低了下来,随手拿起手边的一本书装作再看,可那眼神却是半点都没落在书上,眼尾悄悄地往他那儿打量呢。

  胤禛心中溢出一声笑,却也没去戳穿她。

  只那伸出去的筷子本是朝着芙蓉卷去的,半道中却又拐了个弯儿,夹了个包子吃了起来。

  刚咬下第一口,他眉心便舒展开了。

  他素来畏热,一到夏季就没什么胃口吃东西,素食还吃的下,荤腥夏日里他是少碰的。

  在加上他刚吃了一个猪肉包,故而一上桌这包子便碰都没碰,哪知刚咬下一口,味道却是出奇的好。

  包子是驴肉馅儿的,里面加了蔬菜汁,蘑菇丁,驴肉剁的细细的,一口咬下去里头还带着汁水。

  鲜、香、嫩、滑。

  吃到后面还带有余香,最关键的是,这驴肉包子做的不油腻,反倒是溢出一股异样的香甜。

  小姑娘就在那捧着书等着他呢,瞧见他这模样之后,也不装了,巴巴的问:“好吃吧。”她眉毛扬起,眼眸之中明晃晃的带着得意。

  黑白分明的双眼中眸子清澈透明的如一团湖水,里面装着的满是期待。

  明晃晃的写着求他夸奖呢。

  她性子太过灵动,也太过直白,里面的喜怒哀乐,喜欢与不喜欢都写在脸上,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

  面对这样一双眼睛,他如何舍得拒绝?

  “好吃。”他扬了扬手中的包子,何况,这包子的确是好吃。

  “真的好吃吗?”小姑娘面对着他,这话问出去像是疑惑般的开口。

  可那双漂亮的眼睛却是左右转动,灵动又狡黠。

  纤长的眼睫毛微微颤了颤,她阖上眼帘又嘀咕着问:“比刚刚那个包子还好吃吗?”

  胤禛先是手一顿,随后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看过去。

  小姑娘低垂着脑袋,倒像是一脸羞涩的模样,若不是他刚看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的话,倒是当真让她骗了过去。

  小姑娘既然有胆子拿他打趣儿。

  那他也不介意去逗逗她,低沉的喉咙轻笑一声儿,他抬起头,将咬了一口的包子递到她面前:“你若当真那么想知道的话,倒不如自己吃一口尝尝。”

  小姑娘那双眼睛瞬间瞪的溜圆。

  里面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像是不敢相信这句话居然是出自之口:“我……我……”刚刚还一脸骄傲的脸,瞬间就羞涩的通红。

  “恩?”他刻意扬起眉,盯着她:“你不是想知道吗?过来尝一口啊。”

  她连那双眼睛都变得通红了,坠在眼尾的红痣泛着一股水汽潋滟:“我我我……反正我说不过你。”她气的直接站起来,膝盖上盖着的书掉在地上。

  小姑娘气的顾不上捡,着急忙慌的就要往外面走:“我刚吃过了,这些都是你的,你一个人慢慢吃吧。”

  她脚步匆匆,急急忙忙就往外冲。

  胤禛在背后,盯着她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情不自禁的低头笑了一声儿。

  半夏不知两人再打什么哑谜,来回看了看却又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可看小姐那样子,谁都知道这两人之间有事儿,她气的在四阿哥的脸上狠狠地瞪了一眼,随后怒气匆匆的跟着小姐出去了。

  等人走后,胤禛吃完最后一口驴肉包子也放下了筷子。

  他刚就吃了不少,此时已经不太饿,喝了口消食茶后,眼睛又落在了书架后面。

  朱耸的《雪滩双鹰图》他自然是势在必得的,只不过……该如何从小姑娘那将这幅画要来。

  直接出钱买?

  他扭头往这四周瞧了一眼,屋子样样都是宝贝,虽不知这小姑娘的身份,可也不像个差钱儿的主儿。

  亮出身份直接下命令?

  这念头一闪,他便下意识的排除了出去,别说这小姑娘与她还有救命之情,就算是私心里,他也不希望小姑娘知道他的身份。

  如今的她太过灵动,若是知晓了身份就惧怕了,有规矩了,也就生疏了。

  不管这之后有没有交集,他依旧不希望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的光消失。

  他手指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须得,再想个法子。

  正想着,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风声,咻的一下,一黑衣男子跪在了地上:“奴才来迟,还请贝勒爷恕罪。”

  是来寻他的人,这次带来侍卫。

  四阿哥下意识往外看了一眼,屋内没人,小姑娘刚太过羞涩,如今不知跑哪儿去了,他心稍稍放下一半。

  这才问跪在地上的人:“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发现?”

  侍卫一愣,许是没想到四阿哥先是问这个,过了会儿才回道:“奴才是无意间找里的,不确定爷您是不是在里面,故而来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没有打草惊蛇。”

  “那便好。”

  胤禛坐在太师椅上,背对着窗外:“这两日京中可有大事发生?”

  “还是老样子,不过……爷您失踪的事被太子爷知道了,那日晚上太子爷身侧的人来找爷,奴才们没瞒住……”

  “太子爷找我?”

  胤禛摩挲着玉扳指的手一顿,皇阿玛隐隐有些忌惮索额图,可自从皇阿玛离京太子三番两次的与索额图密谈,还来往各个大臣的家中。

  之前皇阿玛就说过,阿哥之前不能结党营私。

  他来这三清观是为了避开这风口浪尖,来之前太子分明很是欢迎,如今出了什么事,又来找他?

  扶手上的手一紧,索额图这趟浑水,他绝对不能淌。

  可太子那边……

  摩挲着玉扳指的手渐渐变得加快起来,正要说什么,窗外忽然传来一声笑声儿。

  他眼神立刻往地上看了一眼,侍卫连忙躲到阴影处,他这才转头往窗外看过去。

  窗外的梨花开的格外的灿烂,粉白的花瓣随风飘扬,叶南鸢就站在梨花树下,一袭雪青色的罗纱裙随风晃荡。

  此时她往下腰,逗弄着脚边的白狐。

  那狐狸小小一只,估摸着就两个男子的巴掌大,通身雪白,额见泛着一团火红的印记。

  身后那侍卫也瞧见了,不可置信道:“爷,这不是我们要抓得灵狐吗?”那狐狸狡黠的很,一队人伤了大半都没将人抓住。

  却没想到,此时在这里倒是看见了,瞧那个模样……像是还在对那个女子撒娇?

  那侍卫举着剑的手一顿:“奴才这就过去将那狐狸抓来?”

  四阿哥却是面带笑意的合上眼帘:“不用了。”他道:“我找到更好的了。”

  他让人回去,“找到我之事不要泄露出去,瞒着太子爷。”侍卫一愣,抬起头看着他:“那爷您呢?”

  胤禛的眼神在窗外看了许久,随后才扭头往书架后看去。

  他压下眼帘,声音无端的暗沉了两分,却又让人怀疑带着一分喜悦。

  “我需得在这住上两日。”

  “公公。”身后的小太监悄声儿上前,吓的他一哆嗦:“这,要不要奴才去喊一喊爷啊。”还没说完,就被苏培盛兜头甩了一巴掌。

  “活腻歪了你,也不看见看看这是再哪里,就胡乱叫。”

  爷待那姑娘不知到底有几分情分,但到底是存了几分心思的,可瞧那姑娘先生先生的叫,又不像是知晓爷身份的。

  若是他们做奴才的说话说漏了嘴,泄了爷的身份,只怕一准儿要吃瓜落儿。

  “记住,日后说话做事当心些,要是让姑娘发现了爷身份,谁也救不了你。”小太监吓一跳,连忙拼命地点头。

  “奴……奴才知道了。”

  “只是……”他担忧的往屋子那儿看了看:“这个点了,爷还没醒……要不要去喊一喊?”

  苏培盛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就昨日那情况,床榻嘎吱嘎吱的响了大半宿儿,谁还敢在这个点去叫爷啊?

  不过这也怪罪不了爷,就姑娘那身段,那姿容,是个男人只怕都把持不住。

  就拿他家爷来说,往日里雷打不动的寅时(5:00~7:00)就起床,今日不一样还是破了戒,一下子睡到日上三更了。

  得,若是日后这位有幸入了府,估摸着也是个勾魂的。

  苏培盛扯了扯脸,要笑不笑的:“你若是有这个胆子,你自己去叫,别拉你爷爷我下水。”

  听了苏培盛这句话,那小太监哪里还敢?哆嗦着身子缩到一旁,再也不敢说话了。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的声息。奴才们不敢来打扰,窗户关得严严实实。

  屏风旁的香炉里青烟袅袅,空中却弥漫着一股麝香味,像是情,欲浓厚之时散发出来的味道。

  床榻边,天青色的帘子挑下来遮住了里面的风光,床脚旁的软塌上,凌乱的衣裳扔了一地。

  大红色的嫁衣被撕成了碎片,隔着一道帘子,床榻上的人才渐渐转醒。

  胤禛倒是睡了个神清气爽,出府一个多月,昨日晚上才开了荤,今儿倒是难得偷了懒。

  此时还没睁眼倒是便想起叶南鸢来,昨个晚上他没克制住,也不知伤没伤到她。只手在床榻上摸了半响,却寻了个空。

  他拧着眉心猛然起身,动作太快头疼了一瞬,他却来不及揉,赶紧去寻。床榻上干干净净的,除了凌乱的被褥,哪里有她半分踪迹?

  他脸色瞬间就黑了,冲外面吼道:“人呢?给爷滚进来。”

  苏培盛站在门口,听见声响赶紧走进去,只人还没到呢,床榻上就扔出一个枕头往他身上砸:“爷问你,人呢?”

  “人……什么人?”下一秒,苏培盛脸色都白了,哆哆嗦嗦的:“姑……姑娘不在……不在您床榻上?”

  后面的声音越说越小,昨晚爷动静太大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撑不住自然就睡了,哪晓得这一睁眼人没了。

  “没用的东西,连个人都看不住。”胤禛气的抬手捏了捏眉心:“伺候爷穿衣,去寻。”

  胤禛用最快的声音赶到梨园,只半道儿上就被半夏拦住了。这丫鬟从来都是个胆大的,此时看着他双眼之间都冒着火。

  “我们小姐说了,不见外人。”

  “特别是你,日后再也不准进梨园,小姐就当被狗咬了,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身后的苏培盛瞧见半夏这样,惊的瞪圆了一双眼,这妮子胆大,还没见过谁敢这般对待他家爷的呢。

  “滚开。”胤禛眼神冰冷,一手拂开半夏就继续往前走。

  若不是看在她主子的份上,就凭这句话他也能要了她的命。半夏气的咬牙想要追上去,好在苏培盛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姑娘姑娘,这主子之间的事就让主子们解决,您这拦着不见也不是个办法。”

  胤禛面色在沉稳,可昨晚太过荒唐,此时也免不住脚步匆忙。

  等走到她门前的时候,倒是踌躇着不敢进了。深吸一口气刚要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哽咽声。

  女子娇弱的声音带着哭腔道:“奶娘,我可怎么办啊。”

  屋子里,叶南鸢抱着周嬷嬷哭的伤心:“新婚之夜被人掳走,他这样不顾我的名声,难道是逼我去死吗?”

  “我可怜的小姐。”周嬷嬷拍着叶南鸢的后背,也是一脸的心疼,小姐一早跌跌撞撞的回来,回来就要洗澡,那身上的印记,她是过来人,一眼便瞧出是什么。

  “小姐啊,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要与他商量商量,没准儿那先生成婚成的晚,还没娶妻呢。”

  屋外,胤禛听到这里,眸色黯淡了两分。

  阿哥纳妾不同旁人,他府中的福晋,侧福晋到格格,都是皇阿玛或额娘赏的,他虽是喜爱她几分,却扪心自问还没想过接她入府的打算。

  他深吸一口气,推门上前,屋内,叶南鸢瞧见他之后,浑身一颤,随后默默地别过身子不再看他。

  周嬷嬷左右看了一眼,随后出去了。

  等人走后,胤禛才上前,他上上下下仔细瞧了她一眼。一晚上过去,感觉她消瘦了许久,眼睛哭肿了,嘴唇也是肿的。

  昨晚那些疯狂一下子涌入他的脑海。她的惊呼,哽咽,与娇啼,还有一声声带着颤音的求饶。

  红唇不知被他含在嘴里允了多少遍,直至最后她受不住了,哭着嗓音哀求,他才算是好心的饶她一次。

  “昨晚是我不对。”骨节分明的手指情不自禁的伸出去,再她唇瓣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叶南鸢这张脸,说她是仙姿玉容也不为过,五官无一不精致漂亮,最特别的还是那双眼睛,眼含秋波,眼尾微微上挑。

  分明是这般妩媚又勾人的容色,可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却端的是无辜单纯。

  此时这双眼睛已经含了泪,盈盈水光让人瞧见之后都心生怜惜。胤禛伸出手去接眼角那滴泪,却被她咬着唇撇开。

  “怎么哭了?”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手,皱着眉头看着她那双略带红肿的眼睛:“是不是我昨晚弄疼你了。”话音还没落下,软塌上的人总于忍不住,抬起手来朝着他的脸颊上甩去。

  胤禛眼疾手快,立马抬手拦了下来,他单手掐住她的手腕,拧着眉心:“别闹了,是我对不住你。”那一直含在她眼眶中的泪总算是找到了出口。

  泪如雨下的,倏然便往下砸。

  毫无预备,让他瞬时间便手足无措。掐住她的手腕放松,叶南鸢带着哭腔红着一双眼睛看过去:“南鸢不知哪里得罪了先生,先生要这般对我。”

  “我如何对你?”跟着他,总比嫁给姓刘的那个畜生好吧。

  “不知先生是当真不知,还是故意装傻。”叶南鸢抬起头,嘴角微微嘲讽一笑。只那双满是热泪的眼眶,已经悄然间红了又红。

  “南鸢本该八抬大轿,成为别人的正妻,堂堂正正入刘府。”

  女孩子清誉何其重要……胤禛薄唇抿了抿,只道:“刘府不适合你。”刘家那位公子压根儿不是良人,寻欢作乐,青楼常客,能有几分的真心?

  “是……刘府不适合我。”叶南鸢冲着他一笑,低下头泪水已经从脸颊上滑下来,“先生就合适。”

  她哭的时候浑身都在抖,雪白的颈脖下,上面青青点点都是他的痕迹。就像是罪证,揭露出他昨晚的疯狂。

  “先生是忘了自己府中有妻室吗?”叶南鸢带着热泪的眼眶,小心翼翼的眼神撞入他的眼中,“还是先生怕南鸢纠缠,故意诓骗我的?先生……先生压根没有……”

  四阿哥有些狼狈的躲开那双眼睛,脑中清醒过来才察觉思虑不周,他只顾着自己,却没问叶南鸢愿不愿意。

  “我没有骗你,府中……”他深吸一口气道:“府中已经有妻……”想到乌拉那拉氏,他虽没想好如何带她回去,但下意识的想让她安心。

  “是个贤良的,你不用担心。”

  放在软塌上的手一瞬间掐紧,不知过了多久才一点一点,渐渐地松开。

  她歪了歪头,扯了扯嘴唇,笑着掉下一滴泪来:“那先生该拿南鸢如何呢?将南鸢当做金丝雀,养在这小院里做你见不得人的外室吗?”

  他下意识的回避她的问题,只那神色却是已经承认了。

  两人正对着面,他清楚的看见,叶南鸢脸上的神色瞬间就白了,漂亮的一张脸上几乎是肉眼可见变得惨白。

  眉心轻拧,楚楚可怜,那双带着泪的眼睛,璀璨又无辜。

  下垂着的手指在大拇指上摩挲着,这实在是一张让人从心底里就怜惜的脸。

  “先生,你走吧。”叶南鸢整个人缩在软塌上,抱成一团:“南鸢认了,不怪罪先生,日后若是碰见,就当做不认识。”

  胤禛眉心下意识的拧住,不解的走上前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你分明喜欢我。”既然都是他的人了,为何不跟着他?

  只叶南鸢垂下又眼帘,故意不看他:“先生多想了。”

  又是弹琴,又是送画。胤禛快被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气笑了:“那朱耸的《雪滩双鹰图》怎么在你出嫁那日出现在我门口。”

  下垂着的眼角微微发颤,娇糯的尾音都带着哭腔:“先生不是说喜欢吗?南鸢送给先生一幅画而已。”

  “你不是说,这画是你阿姐送的,你嫁人那日要带走,送给你未来夫君吗?怎么你要嫁给那位刘公子,画却送到我廊檐下了?”

  他步步紧逼,一丝一毫的盯着她的神色,不肯轻易放过。

  叶南鸢总算是躲不了了,她避无可避,水光潋滟的眼睛猛然撞入他的眼中,崩溃的喊:“阿姐是说过,这画要送给心爱的男子。”

  “南鸢那日想了许久,只想到先生一人,先生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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