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第 124 章:开杀十四_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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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第 124 章:开杀十四

  “那主子你为何还同意四阿哥?”石榴平日里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此时满满的都是慌张:“钱太医可是宫中的一把好手,主子这身子为何一直没孕……”

  近乎一年的时间,每次过后都会喝避子汤,虽用的是药性最平缓的那种,但到底是喝的时间长了。

  钱太医妇科圣手的名声不是白来的,他只需一掐脉,只怕是什么都瞒不住。

  叶南鸢眼神垂了下来,“贝勒爷开始怀疑我了。”想到刚刚那一闪而过带着戾气的表情,叶南鸢手指一瞬间掐紧。

  她当时根本没有别的办法,除了答应。

  “可主子……”石榴着急的欲言又止,叶南鸢深吸一口气,随即问道:“避子汤我从蛇毒开始就断了,钱太医还能查的出来?”

  石榴点了点头:“若是旁人奴婢不敢保证,但是钱太医……”宫中的许多娘娘若是有孕都只让钱太医来看,可想而知这位钱太医医术有多高明。

  叶南鸢的眼神一瞬间闭上。

  “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了。”不出三日,钱太医只需一来,她曾喝过避子汤的事半分都瞒不住。到时候,依今日四阿哥的种种特性来看,只怕到时候定然是个你死我活。

  “主子的意思是?”半夏与石榴两人,面上的担忧止都知止不住。

  叶南鸢深吸几口气,缓和了一下心情。

  越是这个时候,她如今却越是不能慌,叶南鸢单手搭在桌面上,手指无意间在桌面上敲打着。既然这避子汤的事注定是躲不过,瞒不住了。

  那么,她就另寻法子。

  坦坦荡荡,大大方方的,只要四阿哥相信,谁也不会觉得是她自个喝下去的。

  四阿哥一路走出西院,才对身侧的苏培盛道。

  “去宫中知会一声,过两日来府中请脉的太医,让钱太医顶上。”

  苏培盛站在旁边,面上带着笑意,他知晓刚刚两人和好了,这钱太医可是医术他可是知晓的,宫中伺候胎脉的一把好手,宫中就连娘娘们想要有孕都是钦点钱太医的。

  这不,一听见贝勒爷说要去请钱太医来,苏培盛眼睛瞬间就亮了。

  “这……这是叶格格有了动静?”苏培盛是太兴奋了,一时之间没控制住,吼出来之后连声音都带着颤。

  若是以往,苏培盛自然不会这么没分寸的,可最近这段时间他总觉得四阿哥与郭格格之间情况不对劲,若是这时候正好有个孩子的话。

  说句胆大的,苏培盛他这个做奴才的都真心为贝勒爷欢喜。

  他满心满意里都是笑意,可才刚说完,四阿哥的往前走的脚步却停了下来,下垂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单手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板子。

  白玉扳指普普通通的,半点都不起眼,可自从四阿哥将这玉扳指城从叶南鸢身上拿回来,就一直戴在身上没有拿下来过。

  此时他低头,指腹摩挲了几下,眼神中神色未明。

  叶南鸢表现得的太过于明显,他虽是不想承认,但细枝末节中还是察觉出,她与以往相比还是不同。

  “爷?”

  苏培盛问了一声儿。

  四阿哥收回目光,淡淡道:“没有,别胡乱猜测。”带着玉扳指的手单手背在身后,拳头握着紧了紧,四阿哥道:

  “记得让钱太医过来就是了。”

  叶南鸢身子骨不好,蛇毒之前四阿哥是想日夜盼着叶南鸢有孕的,但蛇毒之后,他却是提都不敢提。

  怕的就是因为蛇毒叶南鸢身子变虚了。

  他原本是想着,将养一年之后,等她身子骨养好一些,日后再提孩子的事。

  但如今……四阿哥想到叶南鸢眼中一闪而过的犹豫,咬了咬牙。

  叶南鸢就如同那放在天上真正的纸鸢,那根线虽拽在他手中,但不知何时却飞高了,他惴惴不安,只想着有什么与他一同将人抓住。

  有个孩子就好了。

  四阿哥嘴角勾起,又飞快的压了下去,找钱太医过来,他是想着给叶南鸢好好看看,调理一下身子之后,能尽快的让她怀孕。

  他看出最近这段时日,叶南鸢心思不在上面,怀个孩子就好了。

  四阿哥淡淡笑道,怀个孩子,她也能够收收心了。

  下午,四阿哥被宫中叫去,出了府。

  叶南鸢到了时辰点就要午睡,头钗刚拿下来,正院的奴才就来了:“叶格格吉祥,我们福晋有事,请叶格格过去一趟。”

  自从郭格格出事过后,乌拉那拉氏许久都没有露过面了。

  骤然听见正院的奴才过来,叶南鸢着实是楞了一下,她将刚取下来的那根海棠金步摇重新戴了上去,对着镜子道:“看来福晋是按捺不住了。”

  石榴站在身后,重新替叶南鸢上妆,她低垂着眼帘,面上满是担忧:“这贝勒爷刚出府,福晋就派人来找您。”

  “主子,您这当真要去?”

  “去。”叶南鸢对着铜镜里面笑了笑:“为何不去?”乌拉那拉氏找她,自然是没什么好事的,只她一来没机会拒绝。

  二来,她也刚好过去看看。

  郭格格那药,究竟是准备给谁喝?这是她最好奇的事了,整个府中,贝勒爷都只来她这儿的情况下,这药除了她是给谁的?

  叶南鸢换了身衣裳,带着石榴往正院走去。

  乌拉那拉氏今日心情极为的好,人还没走到屋子里,里面就传来淡淡的笑声儿,守门的小太监进去禀告,叶南鸢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眼神闪了闪。

  没一会儿,那小太监倒是出来了:“叶格格,福晋让您进去。”

  叶南鸢扶着石榴的手直接往里面走,八月的天还是有些热,刚走进屋子里迎面就透来一股凉意,屋子里,乌拉那拉氏的笑声儿也挺得越发清楚了。

  “这个姑娘不错,生的好。”

  “这个身段不错,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叶南鸢眼神闪了闪,弯下腰行了个礼:“南鸢叩见福晋。”

  乌拉那拉氏一瞧见她,眼神几乎是瞬间就亮了。

  “来来来。”她抬手招呼着叶南鸢,要她过去:“我正为难着呢,你就刚好来了。”叶南鸢笑着上前,刚要说话,乌拉那拉氏抬手就将人握住了。

  她抓着叶南鸢的手,面上满是笑意,亲热的如同自家的姐妹:“你刚好过来参考一下。”

  叶南鸢被她抓着手,心中闪过一丝不悦,面上却是半点都没显露出来。

  “福晋要南鸢参考?”她不着痕迹的将手从乌拉那拉的手中抽出来,顺势低头看了一眼,乌拉那拉氏的手中捧着一张画卷。

  上面正画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

  “福晋这是……”叶南鸢淡淡笑了一声儿,眼神再往下看,福晋手边的桌子上,放着的画卷十来张,肥环燕瘦,全是美女。

  她几乎是立刻,知晓福晋的意思了。

  “后院人少,子嗣自然不多,李氏虽再过几日就要临盆,但细算起来,相比起其余的阿哥们,我们爷的子嗣实在是太少了些。”

  乌拉那拉氏抬手牵住叶南鸢的手,拍了拍,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与爷关系情深,这不,我可以过来跟你说一声。”

  “宫中的娘娘为了子嗣的事,已经说跟贝勒爷说过不少回了。”

  “我与贝勒爷纳几个妾,你应该没意见吧。”乌拉那拉氏仰着头,一双沉着冷静的眼睛,紧紧盯着叶南鸢。

  叶南鸢笑了笑,“福晋要给爷纳妾,何必要通知南鸢?”

  乌拉那拉氏这招打算倒是不错,她想要给四阿哥纳妾,却偏生要过来问她。只要她点头,乌拉那拉氏立马就能用是她同意的这句话来堵住四阿哥的嘴。

  “南鸢只是个格格,福晋才是贝勒爷的福晋。”

  叶南鸢朝后退了一步,身子往下弯了弯,行了个礼:“府中大小的事应当都是福晋来,给不给贝勒爷纳妾都应该是福晋做主才是。”

  “南鸢只不过是个格格,掌管后院这样大的事南鸢是万万做不了主的。”

  乌拉那拉氏面上的笑意僵住了,使劲的咬着牙才没起身往站起来往叶南鸢脸上扇一巴掌。她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肖想福晋的位置?

  真的是给了她脸了!

  “福晋?”叶南鸢站在下面,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一张漂亮的脸上满是纯真。

  乌拉那拉氏却恨不得立马上前,撕了她的嘴,福晋的位置是她的,也只可能永远是她的,叶南鸢是做春秋大梦。

  想掌管后院?这个念头她想都不要想!

  “出去吧,出去吧。”乌拉那拉氏如今看都懒得看叶南鸢一眼,烦躁的挥手让人往外滚,她如今瞧见叶南鸢一眼都觉得烦躁。

  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是。”叶南鸢巴不得,敷衍的弯了弯膝盖。立马就出去了,她才更懒得看乌拉那拉氏那装作姐妹情深的样子。

  叶南鸢那毫不在乎的样子,气的乌拉那拉氏差点儿晕了过去。

  “她……她这是什么态度?”乌拉那拉氏气的抄起手边的画卷扔了出去,只见那画撒了一地,整个地面全部都是。

  “仗着爷的喜欢,如今连我都不放在心上了是吧。”

  乌拉那拉氏恨不得冲上去,将叶南鸢那张嘴给撕碎了

  。

  “福晋,何必要生气?”周嬷嬷上前,一一捡起地上的画卷,道:“叶格格不过是个格格,再如何也不值得您为她生气。”

  “也是。”乌拉那拉氏咬着牙,随即又笑了。

  “男人都是喜欢新鲜的,等我给爷再纳两个格格,看她日后还敢如何狂。”

  乌拉那拉氏那抓狂的声音不小,叶南鸢自然是听见了。

  只她理都没理,毫不犹豫的转身就出去了。福晋的主院只住着郭格格一人,郭格格住在东偏殿中,刚好叶南鸢出门就能过去。

  叶南鸢带着丫鬟往门口的方向走,她特意仔细留意过,果然瞧见了站在角落边抹眼泪的采莲。今日一早小桂子就过来说,郭格格身边的采莲惹了郭格格不高兴。被罚在外面伺候。

  采莲是郭格格的贴身婢女,从在里屋伺候的一等丫鬟到现在洒扫的粗使丫鬟。身份,心里落差都极为的大,难怪忍不住要站在院子门口抹眼泪。

  “怎么了?”

  叶南鸢是眼神闪了闪,走了上前:“怎么哭了?”采莲哭的打嗝,一张脸都憔悴了,这几日她都不知道自己哭过多少次,眼睛整日的都是红的。

  小主阴晴不定,是越发的难伺候了,今日她不过是喊她起床起晚了,一言不合就是让她滚到外面伺候。

  采莲一想到这里,心中就止不住的委屈。

  叶南鸢低头:“你们主子呢?是在里面吗?”采莲抬手抹了一把眼泪,赶紧弯下腰对着叶南鸢行礼。

  “回叶格格,我们主子在……在屋子里。”采莲这话说的未免有几分结结巴巴的,郭格格自从没了头发后,性子越发的难伺候了。

  如今这个时辰不出意外,应当是在屋内的小佛堂念经了。之前还算是代发修行,如今连头发都没了,郭格格日夜颠倒的求,屋子里被她弄得跟个佛堂似的没区别了。

  叶南鸢往屋子里瞧了一眼,朱红色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

  她本以为会撞上郭格格,如今看来却是可惜了。白跑了一趟。

  “不去了。”叶南鸢将手中的帕子放在采莲的手上,细致温和道:“小姑娘家的,脸蛋生的多好看,可不能再哭花了。”

  采莲愣愣的抬起头,对上的就是叶格格那满是温柔的眼神。

  叶格格生的多美丽,府中上下无人不知,采莲多看一眼都觉得脸红,这样的人居然夸奖自己好看,采莲都觉得自己眼神都不知该如何放了。

  嘴唇哆嗦着,只会笨笨的道:“叶……叶格格夸奖了。”

  “奴婢生的一点都不好看的。”

  叶南鸢轻笑了一声儿:“如花似玉的年纪,谁都是漂亮的。”她指了指采莲的眼睛,道:“待会儿拿帕子包着冰块敷一敷,眼睛就不肿了。”

  叶南鸢说完,轻笑一声儿,带着石榴走了出去。

  留住原地里,采莲愣愣的看着叶南鸢往前走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帕子。

  她十分温柔,珍惜的抬手摩挲了一下,叶格格的帕子自然是极好的,上好的月光锦,上面绣着两朵莲花。

  采莲捧起帕子,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莲花香。

  就像是叶格格那样,温柔如水让人挪不开眼睛。

  采莲想到叶格格那担忧的眼神,只觉得自己这几日受的苦楚都消失了,郭格格是自己的主子,对她却是这番的温柔,温柔的就如同仙女一样。

  而自己的主子……

  采莲一想到这里,心中就是一阵颤抖,这时候,身后的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喘着气儿道:“采莲姐姐,主子叫你进去。”

  她听闻,身子立马一抖,眼疾手快的赶紧将帕子收了起来。

  “是……是。”一想到又要面对主子,采莲身子就是一抖,硬着头皮任命的走了进去。

  屋子里,郭格格果真在小佛堂里,木鱼声敲打的啪啪作响,屋内泛着一股淡淡的檀香。采莲大气儿道都不敢喘,悄声儿的走了上前。

  “主子。”

  郭格格跪在地上,头也不回,没了头发后,她就戴了个帽子,至少没那么吓人了。

  “主子,您找我?”

  采莲跪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上次出门让你拿的药呢?”郭格格低着头,木鱼声响敲打的沉稳有声。

  “哦……在,在的。”采莲愣了一会儿,立马道。前两日主子要她出府抓药,回来之后却是没了个动静,她还当主子忘记了。

  “主子您可是现在就要?奴才给您拿来。”

  “不急。”郭格格低着头,双手撑着蒲团站起来,数着手中的佛珠,“陪我出去一趟。”这段时日,她查了个清楚,伺候宋格格的只有一个丫鬟,一个嬷嬷。

  她虽见过宋格格与人交缠,但空口无凭,这样大的事只能人赃并获,不然,宋格格在府中这么多年,不争不抢的让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老实忠厚的人。

  就凭这个本事,郭格格都不敢轻易的说出口,她没摸透宋格格的底细,不敢打草惊蛇。

  “主子,您是要去哪里。”采莲张了张嘴,想劝一句,但想到着这几日主对她的态度,到底还是闭了嘴。

  于是,叶南鸢行回到西院就听说了,郭格格扶着采莲的手,去了一趟宋格格那儿。

  “宋格格?”

  叶南鸢之前不是没怀疑过宋格格,曾经也去与她相处过一段时间,但之后被打断了,便不了了之起来。

  如今郭格格无缘无故的去宋格格那儿,倒是又引起她的怀疑。

  “宋格格?”

  郭格格那没了麝香的避子汤?还有马上就要来的钱太医,叶南鸢揉着眉心,只觉得头疼,只觉得脑中一团乱麻,什么事都碰在一起了的感觉。

  “主子……”半夏上前,揉着叶南鸢的眉心。

  叶南鸢深舒了一口气:“如今只能一件一件的解决了。”

  石榴在身侧淡淡道:“小主,肯定是瞒不住的。”钱太医医术太高,再他眼皮子低下耍小心眼简直是找死。

  “瞒不住那就不瞒了。”

  叶南鸢想了想,问:“我喝的避子汤还有么?”

  石榴点了点头,直接道:“有,小主蛇毒之后身子不好就没喝,还剩下不少。”避子汤就在她身子里,这点藏不住。

  叶南鸢只能博一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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