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第 116 章:开杀六_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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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第 116 章:开杀六

  亲,您的当前订阅率未达标哦,请耐心等待。‘轰隆’一声,四阿哥抬手掀翻了面前的桌子,梨花木的八仙小矮桌被掀翻,上面的茶盏碎了一地。

  “爷?”苏培盛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赶紧跪下来:“爷,您这是怎么了?”

  分明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人是面带笑意的出去的,怎么回来的时候发这么大火?

  还气成这样?

  苏培盛跪在地上,只觉得自己吓出了一脑门的冷汗,身侧的小太监也是战战兢兢的,身子抖的像筛糠,半句话都不敢说。

  “滚出去。”

  胤禛抬手捏了捏眉心,语气冰冷的没有半点温度。

  苏培盛一句话都不敢说,后背吓出了一后背的冷汗,出去的时候头都不敢抬。

  等屋子里完全安静下来,四阿哥才放下捏着鼻尖的手,深深的喘出了一口浊气,垂下去的双手下意识的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可心中那股压抑着的暴怒,却怎么也消不下去。

  “怎么回事?”

  等一出了门,苏培盛赶紧问身侧的小太监,今日他没跟在四阿哥身边,随意派了个小太监,哪里知道,一回来阿哥爷就发这么大的火?

  “奴才也不知道啊。”

  小太监捂着脑袋,一脸的委屈:“那姑娘给爷敬了三杯酒,爷当时脸色就不好了。”

  “什么三杯酒?”

  苏培盛当真儿是恨死了这个榆木脑袋,翻了个白眼儿赶紧儿追问:“到底是怎么说的,你倒是一五一十都给我说清楚啊?”

  他翘起手指顶着小太监的脑门儿,拼命儿的往外怼:“一个字都不要给我放过。”

  小太监哆哆嗦嗦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苏培盛在听见有缘无分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翻白眼了,后又听见说什么要与他家爷再也不见。

  双腿一软,差点儿跪到地上去。

  “我的亲娘啊。”苏培盛腿软的像面条,扶着那小太监身子才站直,他苦着一张脸恨不得哭出声儿来。

  早上儿爷走的时候,他还一脸的喜色,千挑万选还特意给爷换了身衣裳儿,爷走的时候也是嘴角含着笑的,他还当这件事成了。

  哪个晓得,转眼这姑娘就来一个老死不相见。

  苏培盛现在悔的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刚早上爷出去的时候他还连着夸了好几句,夸的爷心花怒放的出去的。

  哪知那姑娘会不愿意啊,分明瞧着那么喜欢自家爷。

  苏培盛愁的脸上都要皱出褶子了,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只等着爷的召唤,可屋子里一片风平浪静的,半句话都没有。

  只是越是没动静,苏培盛心中越是忐忑,他宁愿爷像刚刚那样,将肚子里的火都释放出来,也好过像现在这样悄无声息。

  苏培盛靠在门口等着,直等到快要睡着了里面才传来一声儿动静。

  “滚进来。”

  苏培盛赶紧屁滚尿流的滚进去,刚跪下就见头顶的声音平静的有几分淡泊:“派人跟着,看她这几日都在做什么。”

  他抬起眼帘往上看,却见自家爷坐在软塌上下棋,黑子落在棋盘上,同时传来他不咸不淡的一句:“真是小孩子心性,纵的她倒是什么话都敢与人说。”

  那声音分明没半点冰冷,却是吓得苏培盛整个人一抖。

  青天白日里,平白无故的出了一身儿的冷汗,他赶紧往地上磕了个头,哆哆嗦嗦的出去了:“奴才遵命。”

  叶南鸢喝醉后,好像是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十四岁的时候,阿姐带着江知寒来江南给她过生辰,她生辰是在三月,桃花盛开的日子。

  她怕冷,最不喜欢的便是冬日,可每每冬日一到,冬雪融化,她阿姐与江知寒便会来了。她盼啊盼,每年都是。

  从除夕盼到元宵,从下雪盼到融化,

  她总是一个人,盼那辆从京城来的马车,盼那马车的帘子撩开,从马车里出现的两道身影。她们会一起去草地上放纸鸢,会一起爬屋顶看星星。

  当然,在一起也不全然都是胡闹。

  文雅一点儿的她们也会,吟诗作画,对酒当歌,江知微弹琴,江知寒写字,她则在一边喝酒,兴致来了,还会敲打着碗口,哼几首歌儿。

  甚至还有一次,她还去了春风楼。

  江南有两绝,春风楼的姑娘,明月楼的酒。

  叶南鸢作为明月楼的东家,自然要去探探。

  可江知寒这个老迂腐,怎么可能会答应放她过去?叶南鸢着急啊,又是发脾气,又是耍性子,软磨硬泡的最后撒娇都用上了江知寒才同意跟她去一趟。

  那日恰好是她的生辰,她特意换了身男装。

  可那日江知寒却有些奇怪,一路上都沉默寡言,半句话都不说,只耳尖悄悄红了。叶南鸢瞧见后,还逗他:“这还没到春风楼,姑娘都没见到你倒是脸先红了。”

  江知寒可真儿不经逗,她不过才说了一句就开始恼羞成怒了。

  之后直到回去了都不理她,原本要给她的生辰礼也不送了。叶南鸢气的三个月没给他写信,最后直到他派人从京城将礼物给她送来,才将她哄好。

  礼物打开,里面是根簪子,京城最好的首饰阁中做的,灿烂的桃花里,一只水蓝色翩翩起舞的纸鸢。

  那根簪子可真美啊,叶南鸢藏在首饰匣子里舍不得戴。

  到后头,叶南鸢才知晓,这簪子是江知寒亲自画的,让人照着图纸做出来的。

  叶南鸢想到那只翩翩起舞的纸鸢忽然笑了,她捂着心口,笑着笑着,梦就醒了。

  眼前一片陌生,没有了烟花三月的江南,没有那漫山遍野的桃花。

  更没有那只翩翩起舞的水蓝色的纸鸢。

  她抬手抹了一把脸,无助的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早就已经泪流满面。

  梦碎了,酒也醒了。

  叶南鸢闭上眼睛,喃喃喊了一声:“半夏,明日随我下趟山。”

  “啊?”

  叶南鸢拿着帕子,认认真真的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眼睛血红一片,声音却是异常的平静:“我都要嫁人了。”

  她扯了扯嘴角,笑着道:“新娘子总要穿嫁衣的。”

  “那下之前我要先与先生说清楚,先生可要让让我哦。”两人说着说着,倒是一起下起了棋。

  起先,胤禛本只是想激她出去,故意说:“要不你来陪我对弈一次。”他看出叶南鸢应当是不喜欢下棋的,本就是思绪有些乱了,想撵她走。

  小姑娘果然撩起眼睛往他那儿看了一眼,为难的咬了咬唇:“先生想下?”

  “先生既然想下,那小女子陪先生便是了。”

  胤禛看着桌面上的用秋山玉做的棋盘,翡翠做的棋子。这还没下,对面的人就提前打好了招呼要他放水。

  他伸出手拿起一枚白子在指腹中摩挲了两下,无奈地揉了揉眉心:“瞧你学艺不如何,用的倒样样都是好东西。”

  “先生这是瞧不起小女子呢。”

  叶南鸢降将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盘上,架势倒是足:“南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不过比较起来,下棋比较薄弱而已。”

  胤禛摇头,想到她那日练的字,一个字都不相信。

  “你的字我见识过了,棋我也领教过了。”他将棋子送出去,堵住她的出路,再抬起头时面上像是带了几分的笑意:“至于这琴,画。我看也不外如是。”

  “先生这不还是不信我?”

  小姑娘脾性倒是高,问他:“先生喜欢什么乐器?”

  他落下一子,倒是毫不掩饰道:“箜篌。”

  “那我便要与先生赌上一把了。”小姑娘瞧着是不喜欢下棋,可到底生的聪慧,如今气焰又上来了,竟是发现他刚漫不经心下时留下的个破绽。

  她白子吃进去,冲他洋洋得意的笑:“改日小女子为先生弹一曲,先生若是觉得不好听,便是小女子输了,如何?”

  “哦?”四阿哥抬起眼睛,瞧见叶南鸢那自信满满的得意模样,倒是觉得有趣儿:“怎么赌?”

  小姑娘歪着身子,撑着下巴一脸的慵懒:“先生若是答应了,那小女子就答应先生一个要求,同理,先生若是输了,也是一样,如何?”

  “什么要求都可以。”胤禛夹着棋子的手一顿,指腹摩挲了片刻,忽然笑着问道:“若我说,我要你书架后的那副《雪滩双鹰图》你待如何?”

  叶南鸢的身子一瞬间就坐直了,手指尖的棋子落在地上也没去管。

  “先生为何偏要这个?”

  “怎么?”瞧出她面上的神色不对劲,他抿着唇许久未语,暗黑的眼帘往下垂:“这副画有什么来历?”

  他带着玉扳指的手在棋盘上敲打了两声,同时抬起头盯着叶南鸢的眼睛:“还是说,这副画有什么作用?”

  那眼神盯得牢牢地,一眼不眨的不错过她面上的半分神色。

  可他越是看的仔细,那双眼睛便越是不躲,叶南鸢坦坦荡荡的任凭他打量,半响后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里浮腾上两分的羞涩。

  戴着面纱的下巴微微一撇,她无措的错开他炙热的眼神:“我……”略带冷淡的眼神盯着她纠在一起的手。

  却又见她眼中带着两分的慌张与尴尬:“画是阿姐给的。”对上他波澜不惊的眼,她又低下头道:“这幅画是南鸢的聘礼,日后带到婆家去送给未来的夫君。”

  这一段话统共就没几个字,却是被她说的磕磕盼盼。

  说完之后她也不敢瞧他,慌里慌张的下了软塌往外跑:“先……先生该……该是有妻了,应当,应当不符合要求。”

  那蚊子大小的声音中还带着两分颤意。

  四阿哥面上的神色一瞬间僵硬住,门口,半夏正端着茶水进来,瞧见叶南鸢一脸匆匆的往外跑,愣住了:“小姐?”

  可这时候叶南鸢哪里理她,提着裙摆小跑着眨眼就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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