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丧心病狂
不久之后，梦生彻底探明了这座地宫的全貌，这真的只是一座曾经至关紧要，如今不值一提的废弃地宫，至于其中的闹鬼事件，他则是至始至终也无法探明概况。
梦生确认只要不熄灭光源，那么无论再怎么在地宫里折腾也不会碰到危险，但一旦熄灭光源，难以形容的危险便会将他覆盖，他为了保险起见，每次都仅仅只是熄灭光源短暂时间，多次尝试下来，他大概摸清楚了那个神秘威胁的性质。
“这个威胁应该没有独立自主的意识，否则在被我调戏了这么多次后，哪怕是生前脾气再好的鬼也得愤怒的化成厉鬼，同理，有人装神弄鬼的选项也可以排除，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此地地质特殊……”
梦生想到此处，总算明白了那些宗门世家不愿开此地的根本原因，无非是此地不仅没有价值潜力，而且时刻具有损失人手的风险。
梦生也萌生退意，不过恰在他决定离开地宫之前，梦笙却是给他写了一封信。
“洞穴之中隐藏有鲜为人知的秘密？一旦探明即可凭此飞黄腾达……”
梦生反复念叨着妹妹的夸张言语，心中好奇心大起，据他所知，妹妹向来大胆冷静，很多在梦生看来令人震惊的事情，对于梦笙来说都不值一提，那么而今梦笙竟然使用了前所未有的重视词语，那么这座洞窟中潜藏的秘密的重要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此地被人搜刮了很多遍，若真有值得利用的奥秘，又怎么会被人遗漏呢？”梦生喃喃低语，并没有信心，但既然已经得到了妹妹的通知，也只好在这强撑着，他试探了许多天都没有新一步进展，最后索性一咬牙一横心，决定亲自体会那恐怖而诡异的力量。
梦生熄灭了火把，丢掉了生火器具，然后默默等待，诡异力量如约而至，不再如之前那般在距离梦生近在咫尺时被迫退去，而是成功侵入了梦生的身躯之中。
梦生顿时感觉头晕目眩，待到恢复清醒时已不知过了多久，他揉着稍显模糊的双眼，看清面前景物后顿时大吃一惊。
梦生的意识离开了那座地下洞窟，转而来到了一片阴森诡异的焦土之上，此地土质赤红，笼罩在血色日光之下，宛如血海，哪怕其中没有任何危险，仅是那排斥任何生灵的天地环境也足以堪称摄人心魄。
焦土之上，飘荡着无穷无尽的人形黑色虚幻物质，宛如黑色森林般密集，那似乎是一缕缕鬼魂，在凄厉嘶吼，撕裂着每一个听到此声音的生灵的神智。
梦生纹丝不动，不是不敢而是不想，单凭视觉感官的反馈信息，他所面临的环境简直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但是他的灵觉直觉却是安逸而平和，似乎周围的一切都是纸老虎，并没有实际威胁。
“按理说，这应该是幻境……”梦生并不认为此地存在着，能在瞬间把人穿送出千里之外的空间力量，他认为事实是自己的神智遭到某种诡异力量的侵袭，从而产生了极为真实的幻觉，他必须想方设法摆脱幻境。
梦生忽然嗷的喊了一嗓子，引起了众多鬼魂的注意，于是那些恶鬼纷纷嚎叫着朝他扑来。
梦生哪怕明知道这是噩梦，但恶鬼们席卷天地的滔天气势还是令他胆战心寒。
梦生的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掉头快溜，否则怕是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而他的直觉灵觉却是告知他相反的情况。
“这些年来我所经历的事情都无法用道理解释，所以我选择相信直觉。”梦生低语，哪怕面前凛冽血腥气息扑面而来，也死撑着驻足不动。
梦生觉自己的身体遭到了千钧之力的撞击，五脏六腑均破裂，鲜血飞溅的满地皆是，然而他的直觉与灵觉却仍然是一团死寂。
“直觉该不会出问题了吧……”事已至此，梦生也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究竟是对是错。
“开弓没有回头箭，若是选错了，那么哪怕再做改变也难逃一死……”梦生决定坚决将此事视为幻境，并且开始寻求脱离幻境的办法。
“产生幻境的条件是失去光芒，那么这也许意味着问题出自于视觉。”梦生忽然觉得自己很莽撞，早先应该在隔壁石室里准备一些火光，遇到危险时直接摸黑走过去就好了。
“我没有随身携带引火之物，短时间内难以脱困，不过这也不是没有办法，我相信妹妹会察觉到我出了意外……”梦生苦思冥想不得对策，只得自我安慰道。
梦生站在原地，任凭感官告知自己已经死了千万次，也咬牙坚挺绝不挪动脚步，终于，不知多久之后，梦笙带着火把找到了他，将他从幻境中唤醒。
当梦生详尽描述前后经过，梦笙显得非常惊奇，她拜托哥哥携带着引火之物走到一旁的石室之中，而她则是亲自体会这疑似幻觉的诡异情况。
梦生知道妹妹不具备凡直觉，所以很担忧她会受到精神刺激，然而实际情况却是幻境之中的所谓大场面，其实很难入得了梦笙的眼睛，她虽然没能用直觉判断出真实与虚无才差别，却根据某些不正常的细节与端倪，冷静推演出了事情真相。
梦生自然对妹妹佩服的五体投地，于是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那个啥，妹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可不可以跟哥哥我说说？”
梦笙扭过头来，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道：“哥！你竟然是个如此八卦的人！”
“咳咳，妹妹，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可曾做过某些很真实……很漫长的梦境？类似于庄周梦蝶、南柯一梦之类的？”梦生旁敲侧击道。
“讨厌！”梦笙忽然面色微红，斜剐了梦生一眼，然后便面色通红的跑开了。
“真的是误会了么？”梦生喃喃低语道，他清楚妹妹聪明的很，不该误会他的意思，在他看来，与其说是妹妹将他的问题误会成了春梦，他更愿意相信是她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
梦生沉吟片刻，决定去问最后一个问题，若仍得不到回答，那么便彻底放弃那些虚无缥缈的问题。
“妹妹，你认识这几个字符么？”梦生把他所熟知的几种语言的人字全都刻在地上，然后眼巴巴地望着妹妹。
梦笙满脸茫然疑惑，可以看出是真不认识这些字符，甚至连眼熟的情况都不存在。
梦生叹了口气，决定彻底将此事压在心头，不过他刚想走，梦笙便拦住了他，并且在一旁一连串刻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字符，而诡异默默望着他。
梦生很干脆地摇头，梦笙似乎松了口气。
“哥，容我说一句，人活着，应当重视眼前事物，往事皆是过眼云烟，能忘就忘了吧！”梦笙语重心长道。
梦生用诧异的目光望着妹妹，他觉得这似乎意味着妹妹把某些事摆到了明面上，他沉吟片刻，认为妹妹说的非常有道理，于是很开心地答复道：
“妹妹说的很对，从今以后，哥哥我不会再试图探究你的秘密了。”
“好！既然如此，哥，你应当相信我的指挥。”
“嗯！”
“请你在眼睛上蒙上一层黑布，然后与我保持交流！”梦笙说罢，已经拿出了一截遮光性极佳的黑布。
梦生立刻明白了妹妹的打算，就是通过正常世界与幻境世界结合的方式找到问题所在，他认为这很可行，于是依计而行，果然，当他的眼睛彻底离开光线，他便再度陷入到那诡异而恐怖的幻境中。
梦生也不管妹妹能否听到，就立刻将四周情景描述一遍。
片刻后，梦生忽然感觉到有一道略显虚幻的声音萦绕在自己耳边，那似乎是妹妹的声音，但是当他左顾右盼时，却并不能追寻到这声音的来源。
梦生依照声音的指示行动，并且时刻通报情况，约半个时辰后，他忽然感觉眼前金光刺眼，竟是被摘掉了眼罩，眼睛一时难以从黑暗中舒缓过来。
梦生揉了揉眼睛，忽然觉妹妹正蹲在地上，聚精会神的研究着一颗看似平凡无奇的黑石，看她神色凝重，显然此物并不平凡。
“这什么东西？”梦生诧异道。
“幻石，其外表形态与寻常元石无异，却能给人带来仿真度高达九成九，甚至堪称色香味俱全的幻觉，不仅如此，幻石还可以根据不同的外部刺激，模拟出截然不同的幻觉，在某种程度上说，它既可以被视作为一件大杀器，也可以说是世间第一娱乐器物。”梦笙幽幽道。
“其他人不曾捡走此物，是否说明其中隐藏祸患？”梦生忧虑道。
“我的见识，你的直觉，缺一不可得此物。”梦笙淡淡道。
“这东西有什么用？”梦生好奇道。
“送给当今天子，陛下一高兴，咱家就升官财了。”
“当今天子乃是圣君，又怎么会因区区一件玩物而大加赏赐呢？”梦生的心头浮现起不祥的预感，于是试探着问道。
“圣君……呵呵，他若是圣君，那么古往今来那些帝王都得气的从坟头里蹦出来。”梦笙冷笑不止。
“走！我听说陛下正筹划着下江南，临幸扬州，届时江南道的官员都会去献宝，那便是咱们平步青云的机会！”梦笙满怀憧憬道，虽然明知道幻石材质坚固不易损坏，但仍然仿佛携带绝世珍宝般，将其小心翼翼的收入重重包裹中。
当夜，兄妹二人返回家中，梦笙向萧铣阐述了她的意见，萧铣似乎很高兴，并且承诺立刻开始筹划此事。
“诶！妹妹，你这么搞，待到将来，爹可是会上佞臣册的！这可是遗臭万年的罪名啊！”梦生很忧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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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生确认只要不熄灭光源，那么无论再怎么在地宫里折腾也不会碰到危险，但一旦熄灭光源，难以形容的危险便会将他覆盖，他为了保险起见，每次都仅仅只是熄灭光源短暂时间，多次尝试下来，他大概摸清楚了那个神秘威胁的性质。
“这个威胁应该没有独立自主的意识，否则在被我调戏了这么多次后，哪怕是生前脾气再好的鬼也得愤怒的化成厉鬼，同理，有人装神弄鬼的选项也可以排除，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此地地质特殊……”
梦生想到此处，总算明白了那些宗门世家不愿开此地的根本原因，无非是此地不仅没有价值潜力，而且时刻具有损失人手的风险。
梦生也萌生退意，不过恰在他决定离开地宫之前，梦笙却是给他写了一封信。
“洞穴之中隐藏有鲜为人知的秘密？一旦探明即可凭此飞黄腾达……”
梦生反复念叨着妹妹的夸张言语，心中好奇心大起，据他所知，妹妹向来大胆冷静，很多在梦生看来令人震惊的事情，对于梦笙来说都不值一提，那么而今梦笙竟然使用了前所未有的重视词语，那么这座洞窟中潜藏的秘密的重要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此地被人搜刮了很多遍，若真有值得利用的奥秘，又怎么会被人遗漏呢？”梦生喃喃低语，并没有信心，但既然已经得到了妹妹的通知，也只好在这强撑着，他试探了许多天都没有新一步进展，最后索性一咬牙一横心，决定亲自体会那恐怖而诡异的力量。
梦生熄灭了火把，丢掉了生火器具，然后默默等待，诡异力量如约而至，不再如之前那般在距离梦生近在咫尺时被迫退去，而是成功侵入了梦生的身躯之中。
梦生顿时感觉头晕目眩，待到恢复清醒时已不知过了多久，他揉着稍显模糊的双眼，看清面前景物后顿时大吃一惊。
梦生的意识离开了那座地下洞窟，转而来到了一片阴森诡异的焦土之上，此地土质赤红，笼罩在血色日光之下，宛如血海，哪怕其中没有任何危险，仅是那排斥任何生灵的天地环境也足以堪称摄人心魄。
焦土之上，飘荡着无穷无尽的人形黑色虚幻物质，宛如黑色森林般密集，那似乎是一缕缕鬼魂，在凄厉嘶吼，撕裂着每一个听到此声音的生灵的神智。
梦生纹丝不动，不是不敢而是不想，单凭视觉感官的反馈信息，他所面临的环境简直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但是他的灵觉直觉却是安逸而平和，似乎周围的一切都是纸老虎，并没有实际威胁。
“按理说，这应该是幻境……”梦生并不认为此地存在着，能在瞬间把人穿送出千里之外的空间力量，他认为事实是自己的神智遭到某种诡异力量的侵袭，从而产生了极为真实的幻觉，他必须想方设法摆脱幻境。
梦生忽然嗷的喊了一嗓子，引起了众多鬼魂的注意，于是那些恶鬼纷纷嚎叫着朝他扑来。
梦生哪怕明知道这是噩梦，但恶鬼们席卷天地的滔天气势还是令他胆战心寒。
梦生的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掉头快溜，否则怕是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而他的直觉灵觉却是告知他相反的情况。
“这些年来我所经历的事情都无法用道理解释，所以我选择相信直觉。”梦生低语，哪怕面前凛冽血腥气息扑面而来，也死撑着驻足不动。
梦生觉自己的身体遭到了千钧之力的撞击，五脏六腑均破裂，鲜血飞溅的满地皆是，然而他的直觉与灵觉却仍然是一团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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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弓没有回头箭，若是选错了，那么哪怕再做改变也难逃一死……”梦生决定坚决将此事视为幻境，并且开始寻求脱离幻境的办法。
“产生幻境的条件是失去光芒，那么这也许意味着问题出自于视觉。”梦生忽然觉得自己很莽撞，早先应该在隔壁石室里准备一些火光，遇到危险时直接摸黑走过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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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梦生详尽描述前后经过，梦笙显得非常惊奇，她拜托哥哥携带着引火之物走到一旁的石室之中，而她则是亲自体会这疑似幻觉的诡异情况。
梦生知道妹妹不具备凡直觉，所以很担忧她会受到精神刺激，然而实际情况却是幻境之中的所谓大场面，其实很难入得了梦笙的眼睛，她虽然没能用直觉判断出真实与虚无才差别，却根据某些不正常的细节与端倪，冷静推演出了事情真相。
梦生自然对妹妹佩服的五体投地，于是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那个啥，妹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可不可以跟哥哥我说说？”
梦笙扭过头来，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道：“哥！你竟然是个如此八卦的人！”
“咳咳，妹妹，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可曾做过某些很真实……很漫长的梦境？类似于庄周梦蝶、南柯一梦之类的？”梦生旁敲侧击道。
“讨厌！”梦笙忽然面色微红，斜剐了梦生一眼，然后便面色通红的跑开了。
“真的是误会了么？”梦生喃喃低语道，他清楚妹妹聪明的很，不该误会他的意思，在他看来，与其说是妹妹将他的问题误会成了春梦，他更愿意相信是她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
梦生沉吟片刻，决定去问最后一个问题，若仍得不到回答，那么便彻底放弃那些虚无缥缈的问题。
“妹妹，你认识这几个字符么？”梦生把他所熟知的几种语言的人字全都刻在地上，然后眼巴巴地望着妹妹。
梦笙满脸茫然疑惑，可以看出是真不认识这些字符，甚至连眼熟的情况都不存在。
梦生叹了口气，决定彻底将此事压在心头，不过他刚想走，梦笙便拦住了他，并且在一旁一连串刻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字符，而诡异默默望着他。
梦生很干脆地摇头，梦笙似乎松了口气。
“哥，容我说一句，人活着，应当重视眼前事物，往事皆是过眼云烟，能忘就忘了吧！”梦笙语重心长道。
梦生用诧异的目光望着妹妹，他觉得这似乎意味着妹妹把某些事摆到了明面上，他沉吟片刻，认为妹妹说的非常有道理，于是很开心地答复道：
“妹妹说的很对，从今以后，哥哥我不会再试图探究你的秘密了。”
“好！既然如此，哥，你应当相信我的指挥。”
“嗯！”
“请你在眼睛上蒙上一层黑布，然后与我保持交流！”梦笙说罢，已经拿出了一截遮光性极佳的黑布。
梦生立刻明白了妹妹的打算，就是通过正常世界与幻境世界结合的方式找到问题所在，他认为这很可行，于是依计而行，果然，当他的眼睛彻底离开光线，他便再度陷入到那诡异而恐怖的幻境中。
梦生也不管妹妹能否听到，就立刻将四周情景描述一遍。
片刻后，梦生忽然感觉到有一道略显虚幻的声音萦绕在自己耳边，那似乎是妹妹的声音，但是当他左顾右盼时，却并不能追寻到这声音的来源。
梦生依照声音的指示行动，并且时刻通报情况，约半个时辰后，他忽然感觉眼前金光刺眼，竟是被摘掉了眼罩，眼睛一时难以从黑暗中舒缓过来。
梦生揉了揉眼睛，忽然觉妹妹正蹲在地上，聚精会神的研究着一颗看似平凡无奇的黑石，看她神色凝重，显然此物并不平凡。
“这什么东西？”梦生诧异道。
“幻石，其外表形态与寻常元石无异，却能给人带来仿真度高达九成九，甚至堪称色香味俱全的幻觉，不仅如此，幻石还可以根据不同的外部刺激，模拟出截然不同的幻觉，在某种程度上说，它既可以被视作为一件大杀器，也可以说是世间第一娱乐器物。”梦笙幽幽道。
“其他人不曾捡走此物，是否说明其中隐藏祸患？”梦生忧虑道。
“我的见识，你的直觉，缺一不可得此物。”梦笙淡淡道。
“这东西有什么用？”梦生好奇道。
“送给当今天子，陛下一高兴，咱家就升官财了。”
“当今天子乃是圣君，又怎么会因区区一件玩物而大加赏赐呢？”梦生的心头浮现起不祥的预感，于是试探着问道。
“圣君……呵呵，他若是圣君，那么古往今来那些帝王都得气的从坟头里蹦出来。”梦笙冷笑不止。
“走！我听说陛下正筹划着下江南，临幸扬州，届时江南道的官员都会去献宝，那便是咱们平步青云的机会！”梦笙满怀憧憬道，虽然明知道幻石材质坚固不易损坏，但仍然仿佛携带绝世珍宝般，将其小心翼翼的收入重重包裹中。
当夜，兄妹二人返回家中，梦笙向萧铣阐述了她的意见，萧铣似乎很高兴，并且承诺立刻开始筹划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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