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二号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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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倩看着段云飞，原本想说些什么，不过看他那种神态，宠辱不惊，说了也是白说，倒不如住口。
黎平见王倩不开口，自己说道：“云飞，听说王长海主持党校工作。”
段云飞吃了一惊，不过他没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问道：”黎哥，你听谁说的。“
王倩咳咳两声，说道：”这个消息不假，今天党校的很多老师都在说这事。“
段云飞道：“不是说杨校长和王长海不对付吗？他怎么可能将党校交给他。”
王倩道：“这是杨校长的意思，党校老师都知道。”
这条消息大大出了段云飞的意料，他担心自己结业在即，假如王长海主持工作，背后使绊子，对自己岂不是大大不利。“
傍晚，栗雅柔给段云飞电话，约他一起吃饭，段云飞没有拒绝。
饭局设在万乐来饭店，只有两人。
等到饭菜上齐之后，栗雅柔开口说道：”知道县委班子调整的消息吗？“
段云飞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知道了，调整的力度比较大，看来市里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栗雅柔拨了拨秀，淡淡一笑，说道：”吴英才书记担任宣传部长，真的挺让人意外。“她夹一块肉递到段云飞碗中，说道：”吃块肉，这里特色菜，很香很好吃。“
段云飞笑道：”送佛送到西。“他张开嘴巴，凑到栗雅柔跟前，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栗雅柔夹起肉，塞到段云飞口中，笑骂道：”你真无耻。“
段云飞津津有味嚼起来，笑道：”你夹的肉果然不一样。“顿了一会儿，他说道：“听说你一直想调来县里？”
“知道的挺多嘛，不过，上面没人，哪里这么容易。”她笑了笑给自己夹了一根鸡爪，问道：“你想让我走吴书记这条线？”
段云飞点头道：“目前可以给你提供帮助的，恐怕只有他了。不过，他刚刚上去，即使有这个能力，他也不一定有这个胆量。“
”你说得没错，吴书记这人我还是了解的。算了，听天由命吧。“
段云飞摇摇头，不再说话。吃了几口饭之后，他抬起头来，问道：”王长海是不是又找你了？“
栗雅柔内心震了一下，说道：”你怎么知道？“
段云飞笑道：”我猜的。“
”唉，他今天下午找我的。“栗雅柔叹息一声，说道：”党校由他主持工作，他威胁我不让我毕业。除非我陪他一个晚上。“
”不止这些吧，王长海这混蛋谁不清楚。“
栗雅柔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天花板，淡淡地说道：”他也找王倩了，说的话跟我差不多。不过，对我的诱惑可能大点。只要我同意，他愿意把我调进县城。王倩原本就在党委办公室，他的条件是帮她提上副主任。”
段云飞摇摇头，笑道：“他的话不可信。要是有这种实力，他还会呆在这里？党校跟组织部不一样，根本没有人事权。”
“要不是父母在县城，我呆在哪里都无所谓。”栗雅柔有些伤感地说道：“你还是小心自己，王长海这混蛋可能盯上你了。”
段云飞呵呵笑道：“王长海算个屁，你信不信我把他撸了？”
栗雅柔睁大双眼，内心十分怀疑，说道：“云飞，别骗我，你要是有这种实力，我们刚才的谈话简直跟放屁没两样。”
段云飞哈哈大笑，他盛一碗汤，慢悠悠喝起来。
栗雅柔急道：”云飞，你有什么好方法？快说呀。”
段云飞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地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几天之后，段云飞被王长海叫到办公室。
段云飞进去的时候，他翘着二郎腿，哼着歌曲，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王校长，你找我。”
王长海道：“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王长海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挺拽的嘛？“
”不敢不敢，再怎么拽也比不上你啊？“
”哼。我刚才看了你在党校的学习记录，旷课二十八学时，迟到二十次，按照党校相关规定，你是没法毕业的。“
”什么？旷课二十八学时？迟到二十次？你没搞错吧？“段云飞吓了一跳，禁不住喊出声来。
王长海慢悠悠走到沙边，一屁股坐下去，淡淡地说道：”坐吧，喝杯茶。“他边说边给段云飞倒茶，继续说道：”宗局长肋骨断了好几根，其他人毫无伤，你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段云飞翻眼看着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宗甲柄得罪太多人，活该被揍。“
王长海摇了摇头，说道：”据我所知，部队包围南翔派出所之后，宗甲柄被痛扁一顿。但是，打他的军官下手很轻，根本不可能造成肋骨断裂。我还听说，宗甲柄回家途中，被五个人偷袭。”
”什么？“段云飞再次大吃一惊，说道：”怎么可能？”
“段云飞，说这么多，我只想告诉你，大家都怀疑这事与你有关，宗局长亲自放出口风，要找你算账。前几天，我一个朋友找上门，就专为你这事。”王长海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
段云飞盯着他的双眼，问道：“王校长，讲个条件吧。”
“哈哈哈！”王长海开怀大笑，他给段云飞斟一杯茶，说道：”最近囊中羞涩，没办法向老婆交代啊。“
段云飞立即意会，他微笑着说道：”你能保证我顺利毕业？“
王长海开心地说道：”没问题，这点你可以放心。“
段云飞呵呵一笑，伸出手，和对方紧紧握在一起，说道：”放心，我会让你很满意的。“
离开校长办公室，段云飞拐下楼，政教处主任办公室在二楼靠边，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段云飞推门进去，走到洪湄进办公桌前，打了招呼道：“洪主任好。”
洪湄进抬起头来，说道：“云飞来了，请坐，我正要找你。”
段云飞奇道：“主任，你找我有事？“
洪湄进笑道：”县委办公室来电话，叫你下午三点过去一趟，我正要通知你，没想到你就来了。“
”主任，好事还是坏事？“
”我不清楚，你直接找陈洁主任。对了，你找我什么事？”洪湄进很淡然地问道。
段云飞道：”听说我旷课二十八学时，迟到二十次，是不是有这回事？“
洪湄进呵呵笑道：”你是听王校长讲的吧？旷课或者迟到，你心里没底？“
段云飞怔了一下，恍然大悟，笑道：”谢谢主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洪湄进起身和他握手，非常深沉地说道：“我见过这么多人，最看好的只有你一个，好好把握机会。“
”谢谢主任，我会努力的。”
县委办的办公地点在县委二号楼和三号楼，段云飞以前当党政办主任时，常来这里。所以，这次进来，轻车熟路。
主任办公室在二楼最里面，段云飞敲了敲门，里面应一声请进，不过没见到人，只听到声音。
段云飞进去之后，办公桌后面探出一个头来，他看了一眼段云飞，没有说话。
段云飞猜想对面这人应该就是陈洁，连忙上前笑道：“陈主任好，我是段云飞，刚从党校过来。”他边说边打量，对方看起来有五十岁左右，头有些稀疏，不过看起来却非常黑亮，可能是因为染过的缘故。他的左手拿着一根烟，办公桌上叠着一堆文件，右手不停地在上面写着，看起来应该是在批阅文件。
听到段云飞讲话，原本冷漠的眼神立刻变得光彩四射，他笑着站起来，伸出手，说道：“是云飞来啦，你好你好，快请坐。”
段云飞和他握了握手，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对方的热情令他始料不及。
落座之后，陈洁拿起随手泡打算给他泡茶，段云飞渐转赶紧接过手，说道：”我来我来。“
陈洁一脸笑呵呵，看起来十分开心，他从怀中口袋里掏出两根烟，一根递给段云飞，一根自己接上。
段云飞不敢拒绝，伸手接过去，说道：”谢谢主任。“他连忙掏出火机，给陈洁点上。以前他从没带火机的习惯，自从进入官场之后，他养成了习惯，特别是在党校培训期间，这个特点尤其明显。
”在大山镇的时候我就听说你的事情，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年轻，果然是少年出英雄。“
段云飞笑道：”主任您过奖了，我只是一个毛头小孩，少年英雄是万万不敢当的。“
陈洁呵呵一笑，他抽了一口烟，咳了两声，说道：”我看过你写的文章，关于展山村经济的若干想法，这篇文章一针见血，紧紧抓住咱们南翔经济展的大方向，要是按照你的思路展，我敢保证不过三年，咱们南翔的经济绝对可以登上新的高度。“
段云飞沉默了片刻，说道：”陈主任，不瞒你说，我从小跟随父亲流浪，走过的地方很多。特别是东南沿海地区，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这篇文章主要借鉴他们的展模式，再根据咱们南翔的实际情况总结而成。能不能成功我不知道，但是这个模式应该可以借鉴。“
陈洁点点头，说道：”前几天黄书记看了你的文章，他有些不敢相信。我看了你的资料，毕业于南江省中医药大学，大学期间未涉及文秘，经济等学科。但是，你体现出来的水平，绝对不会低于同专业的研究生。这一点我很不理解？”
段云飞笑道：“主任，这些全部是自学的。”
陈洁听后，呵呵大笑道：“你的自学能力还挺强的嘛。好啦好啦，言归正传，事情是这样的。黄书记公务繁忙，需要一个得力的秘书，考虑到这事，我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选，此前你当过党政办主任，而且懂经济。我向黄书记力荐了你，他也认可你的能力。今天把你叫来，主要就是听听你的意见，顺便把这事定下来，你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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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倩看着段云飞，原本想说些什么，不过看他那种神态，宠辱不惊，说了也是白说，倒不如住口。
黎平见王倩不开口，自己说道：“云飞，听说王长海主持党校工作。”
段云飞吃了一惊，不过他没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问道：”黎哥，你听谁说的。“
王倩咳咳两声，说道：”这个消息不假，今天党校的很多老师都在说这事。“
段云飞道：“不是说杨校长和王长海不对付吗？他怎么可能将党校交给他。”
王倩道：“这是杨校长的意思，党校老师都知道。”
这条消息大大出了段云飞的意料，他担心自己结业在即，假如王长海主持工作，背后使绊子，对自己岂不是大大不利。“
傍晚，栗雅柔给段云飞电话，约他一起吃饭，段云飞没有拒绝。
饭局设在万乐来饭店，只有两人。
等到饭菜上齐之后，栗雅柔开口说道：”知道县委班子调整的消息吗？“
段云飞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知道了，调整的力度比较大，看来市里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栗雅柔拨了拨秀，淡淡一笑，说道：”吴英才书记担任宣传部长，真的挺让人意外。“她夹一块肉递到段云飞碗中，说道：”吃块肉，这里特色菜，很香很好吃。“
段云飞笑道：”送佛送到西。“他张开嘴巴，凑到栗雅柔跟前，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栗雅柔夹起肉，塞到段云飞口中，笑骂道：”你真无耻。“
段云飞津津有味嚼起来，笑道：”你夹的肉果然不一样。“顿了一会儿，他说道：“听说你一直想调来县里？”
“知道的挺多嘛，不过，上面没人，哪里这么容易。”她笑了笑给自己夹了一根鸡爪，问道：“你想让我走吴书记这条线？”
段云飞点头道：“目前可以给你提供帮助的，恐怕只有他了。不过，他刚刚上去，即使有这个能力，他也不一定有这个胆量。“
”你说得没错，吴书记这人我还是了解的。算了，听天由命吧。“
段云飞摇摇头，不再说话。吃了几口饭之后，他抬起头来，问道：”王长海是不是又找你了？“
栗雅柔内心震了一下，说道：”你怎么知道？“
段云飞笑道：”我猜的。“
”唉，他今天下午找我的。“栗雅柔叹息一声，说道：”党校由他主持工作，他威胁我不让我毕业。除非我陪他一个晚上。“
”不止这些吧，王长海这混蛋谁不清楚。“
栗雅柔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天花板，淡淡地说道：”他也找王倩了，说的话跟我差不多。不过，对我的诱惑可能大点。只要我同意，他愿意把我调进县城。王倩原本就在党委办公室，他的条件是帮她提上副主任。”
段云飞摇摇头，笑道：“他的话不可信。要是有这种实力，他还会呆在这里？党校跟组织部不一样，根本没有人事权。”
“要不是父母在县城，我呆在哪里都无所谓。”栗雅柔有些伤感地说道：“你还是小心自己，王长海这混蛋可能盯上你了。”
段云飞呵呵笑道：“王长海算个屁，你信不信我把他撸了？”
栗雅柔睁大双眼，内心十分怀疑，说道：“云飞，别骗我，你要是有这种实力，我们刚才的谈话简直跟放屁没两样。”
段云飞哈哈大笑，他盛一碗汤，慢悠悠喝起来。
栗雅柔急道：”云飞，你有什么好方法？快说呀。”
段云飞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地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几天之后，段云飞被王长海叫到办公室。
段云飞进去的时候，他翘着二郎腿，哼着歌曲，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王校长，你找我。”
王长海道：“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王长海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挺拽的嘛？“
”不敢不敢，再怎么拽也比不上你啊？“
”哼。我刚才看了你在党校的学习记录，旷课二十八学时，迟到二十次，按照党校相关规定，你是没法毕业的。“
”什么？旷课二十八学时？迟到二十次？你没搞错吧？“段云飞吓了一跳，禁不住喊出声来。
王长海慢悠悠走到沙边，一屁股坐下去，淡淡地说道：”坐吧，喝杯茶。“他边说边给段云飞倒茶，继续说道：”宗局长肋骨断了好几根，其他人毫无伤，你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段云飞翻眼看着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宗甲柄得罪太多人，活该被揍。“
王长海摇了摇头，说道：”据我所知，部队包围南翔派出所之后，宗甲柄被痛扁一顿。但是，打他的军官下手很轻，根本不可能造成肋骨断裂。我还听说，宗甲柄回家途中，被五个人偷袭。”
”什么？“段云飞再次大吃一惊，说道：”怎么可能？”
“段云飞，说这么多，我只想告诉你，大家都怀疑这事与你有关，宗局长亲自放出口风，要找你算账。前几天，我一个朋友找上门，就专为你这事。”王长海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
段云飞盯着他的双眼，问道：“王校长，讲个条件吧。”
“哈哈哈！”王长海开怀大笑，他给段云飞斟一杯茶，说道：”最近囊中羞涩，没办法向老婆交代啊。“
段云飞立即意会，他微笑着说道：”你能保证我顺利毕业？“
王长海开心地说道：”没问题，这点你可以放心。“
段云飞呵呵一笑，伸出手，和对方紧紧握在一起，说道：”放心，我会让你很满意的。“
离开校长办公室，段云飞拐下楼，政教处主任办公室在二楼靠边，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段云飞推门进去，走到洪湄进办公桌前，打了招呼道：“洪主任好。”
洪湄进抬起头来，说道：“云飞来了，请坐，我正要找你。”
段云飞奇道：“主任，你找我有事？“
洪湄进笑道：”县委办公室来电话，叫你下午三点过去一趟，我正要通知你，没想到你就来了。“
”主任，好事还是坏事？“
”我不清楚，你直接找陈洁主任。对了，你找我什么事？”洪湄进很淡然地问道。
段云飞道：”听说我旷课二十八学时，迟到二十次，是不是有这回事？“
洪湄进呵呵笑道：”你是听王校长讲的吧？旷课或者迟到，你心里没底？“
段云飞怔了一下，恍然大悟，笑道：”谢谢主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洪湄进起身和他握手，非常深沉地说道：“我见过这么多人，最看好的只有你一个，好好把握机会。“
”谢谢主任，我会努力的。”
县委办的办公地点在县委二号楼和三号楼，段云飞以前当党政办主任时，常来这里。所以，这次进来，轻车熟路。
主任办公室在二楼最里面，段云飞敲了敲门，里面应一声请进，不过没见到人，只听到声音。
段云飞进去之后，办公桌后面探出一个头来，他看了一眼段云飞，没有说话。
段云飞猜想对面这人应该就是陈洁，连忙上前笑道：“陈主任好，我是段云飞，刚从党校过来。”他边说边打量，对方看起来有五十岁左右，头有些稀疏，不过看起来却非常黑亮，可能是因为染过的缘故。他的左手拿着一根烟，办公桌上叠着一堆文件，右手不停地在上面写着，看起来应该是在批阅文件。
听到段云飞讲话，原本冷漠的眼神立刻变得光彩四射，他笑着站起来，伸出手，说道：“是云飞来啦，你好你好，快请坐。”
段云飞和他握了握手，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对方的热情令他始料不及。
落座之后，陈洁拿起随手泡打算给他泡茶，段云飞渐转赶紧接过手，说道：”我来我来。“
陈洁一脸笑呵呵，看起来十分开心，他从怀中口袋里掏出两根烟，一根递给段云飞，一根自己接上。
段云飞不敢拒绝，伸手接过去，说道：”谢谢主任。“他连忙掏出火机，给陈洁点上。以前他从没带火机的习惯，自从进入官场之后，他养成了习惯，特别是在党校培训期间，这个特点尤其明显。
”在大山镇的时候我就听说你的事情，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年轻，果然是少年出英雄。“
段云飞笑道：”主任您过奖了，我只是一个毛头小孩，少年英雄是万万不敢当的。“
陈洁呵呵一笑，他抽了一口烟，咳了两声，说道：”我看过你写的文章，关于展山村经济的若干想法，这篇文章一针见血，紧紧抓住咱们南翔经济展的大方向，要是按照你的思路展，我敢保证不过三年，咱们南翔的经济绝对可以登上新的高度。“
段云飞沉默了片刻，说道：”陈主任，不瞒你说，我从小跟随父亲流浪，走过的地方很多。特别是东南沿海地区，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这篇文章主要借鉴他们的展模式，再根据咱们南翔的实际情况总结而成。能不能成功我不知道，但是这个模式应该可以借鉴。“
陈洁点点头，说道：”前几天黄书记看了你的文章，他有些不敢相信。我看了你的资料，毕业于南江省中医药大学，大学期间未涉及文秘，经济等学科。但是，你体现出来的水平，绝对不会低于同专业的研究生。这一点我很不理解？”
段云飞笑道：“主任，这些全部是自学的。”
陈洁听后，呵呵大笑道：“你的自学能力还挺强的嘛。好啦好啦，言归正传，事情是这样的。黄书记公务繁忙，需要一个得力的秘书，考虑到这事，我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选，此前你当过党政办主任，而且懂经济。我向黄书记力荐了你，他也认可你的能力。今天把你叫来，主要就是听听你的意见，顺便把这事定下来，你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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