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贺主将骑S之术一流,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_从肉文男主手中拯救主角受的上上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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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贺主将骑S之术一流,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秦将军,属下在安阳一处客栈寻得翎军踪迹,客栈的店小二说曾在两日前看到五名男子前来住店,其中一名男子负伤昏迷,另一名男子蒙面出行,未归,其余四名男子离店后一路往东南方向而去,而蒙面男子正是属下等人擒获的.......那个人。”

  说着,王明悄悄抬头,瞄了一眼秦继开的背后,毕竟是行军打仗,即便是主将的帐篷也是简单的一目了然,并无过多复杂的陈设,主将帐中前头放有椅子和案桌,方便将军议事,背后设有屏风,屏风后便是将军的卧居之所,自将军将那人亲自从囚牢中抱出来之后,便将那位珍而重之地藏进了主将帐中,将人困于榻上,日夜缠绵。

  秦继开无意作过多的解释,权当没看到王明试探的眼神,只沉稳吩咐:“继续搜寻,此人并非翎军主将。”

  王明低头应是,退出了主将帐中,秦继开见人离开后,起身踱步,绕过屏风,掀开那白纱帐,帐中原本冷清极了,如今多住了一人,床铺枕头都换上了柔软的面料,一名羸弱的青年浑身赤裸,白皙的皮肉上满是青紫的吻痕,尤其是那原本平坦的胸脯,现在都已经红肿得微微鼓起,乳尖处亮晶晶的,像是在不久前才被人含入唇舌之中舔舐,腰间股间都布满指痕,青年的手腕和脚腕都被艳红的绫罗缠缚,极致的红和白对比,更显青年的娇嫩,青年口中含着一枚镂空的玉球,隐约可见洁白的牙齿和娇嫩的舌头。

  秦继开见青年虽双眸紧闭,呼吸却时重时轻,且随着他凝视时间渐长,青年呼吸越发紧促,被绫罗束缚的肌肉微微紧绷,似是防备,将人吓得紧张得不行了,秦继开才轻笑一声:“醒了就别装了,起来吧。”

  床上的青年却没理他,依然闭眼装睡,秦继开俯身,指尖充满暗示地划过那布满指痕的臀肉:“再不起来,我就继续昨晚的事情了。”

  已经被情爱浸润的军师自然明白此话的暗示,青年睁开眼睛,眸子湿润润的,戒备地盯着秦继开,腰身使尽全力,想摆脱掉臀部的那只大手,在身子晃动的过程中,一些白灼从臀缝间流出,冰凉凉的精液刺激到了被掌刮得红肿的臀肉,青年面色一僵,察觉到自己穴里流出来的东西,不敢再动,只睁着一双眼睛又怕又气地瞪着秦继开。

  秦继开取下青年口中戴着的玉珠,怜爱地擦了擦青年嘴边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水,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刚刚你听到了吧,我秦军迟早会找到贺问之,斩下他的项上人头,翎军不成气候,翎国终将灭亡,你告诉我你的身份,我也不用你出卖旧主,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我便一力保你,秦翎交战不会波及你分毫,可好?”

  沈越戈心里叹了口气:是挺好,翎国无所谓,但你要斩贺问之,咱俩就做不成好朋友。

  青年脸上愤懑之色渐浓,刚褪去下玉球的他嘴唇有些僵硬,说话有些不利索,但话语中的绝决却不容置疑:“本将再跟你这秦贼说一次,本将就是贺问之,本将身死无谓,本将的四个部下会带着本将的遗志,带领翎军走向胜利。”

  秦继开几乎要被他气笑了,这人也不知是不是属驴的,实属够犟,在床上被他弄得最狠的时候,连夫君都喊过,但就是不肯承认自己不是贺问之,秦继开舍不得重刑伺候他,已经不奢望他能透露贺问之的踪迹了,现在掏心掏肺地跟他交底,唯一的要求就是他能留在自己身边,这人依然不从。

  看来还是没肏乖,秦继开看着沈越戈腿根缓缓流下的白灼,有些意动,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既然你坚持自己是贺问之,你总得证明一下吧。”

  沈越戈防备地盯着他:“你想怎么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继开解开了缠缚的绫罗,随手给他扔了件衣裳:“起来,跟我走。”

  秦继开拿上弓箭,带着沈越戈,绕开了一些重要的布防基地,带着他一路走到了一处偏僻开阔的树林,沈越戈那口穴连着几天贪欢,行走间微微刺痛,走得很慢,秦继开也不急,慢悠悠地踱步在前,半点不担心人跑了,或者从背后偷袭他,高大的背影散发着强者的自信,聪明的军师自然知道自己不是秦继开的对手,且这里是秦军的地盘,自己一个人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是插翅也难飞,他乖乖地跟在男人身后,满心疑惑地来到了目的地。

  来到树林里,秦继开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很快,一匹黑色的大马飞奔而来,马儿矫健,浑身毛发乌黑锃亮,四足却雪白,沈越戈微微一讶,眸中不自觉露出一丝喜爱之色:“乌云踏雪,好马!”

  马儿驯服地低头,让秦继开大掌抚上他的脑袋,秦继开也很是喜爱这匹陪他征战四方的宝马,他给马儿顺着毛,对沈越戈说:“听闻贺主将最善骑射,在行军打仗中一手射术及其精湛,能在颠簸的马身身上百步穿杨。”

  秦继开装作没看到沈越戈脸上僵住的神色,把弓箭递给了沈越戈:“来吧,贺主将?”

  沈越戈哪懂什么骑射,就他那细瘦的手臂,能不能拉开弓都是一个未知数,沈越戈在心里向系统撒娇:“1123,有没有,就是那种,能让人一下子就懂射箭那种技能啊?”

  系统:“武术啊,宿主只要增强了武术,别说百步穿杨,就是万步也不在话下。”

  “那我只增强了头脑......”

  “对啊,您选得好嘛。”系统阴阳怪气。

  听得出系统还在气自己当初不听他的提示,沈越戈心虚地住了嘴,只能在秦继开似笑非笑的眼神中,认命的接过弓箭,因为股间的刺痛,他只能慢慢地爬上马背,不复当初骑马冲进战场救贺问之的英勇。

  等沈越戈骑上了马背,乌云踏雪有些焦躁地喷了下鼻孔,这匹战马似乎是认主,应该是想甩下身上的陌生人,它突然向前狂奔起来,沈越戈怕它会把自己掀翻下来,只能紧紧地抓住缰绳,可双手都抓住缰绳,又怎么拉弓射箭呢?眼瞧着乌云踏雪似是失了控,在林间横冲直撞时,秦继开运用轻功,三下五除二就从后面追了上来,男人身形敏捷,一脚蹬上马镫,一个翻身便上了马,坐在沈越戈后面,青年体型瘦弱,没有秦继开高大,远远看去便像依偎在男人怀里那般,乌云踏雪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气息,他顺着秦继开操纵缰绳的方向,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沈越戈透过一层薄薄的衣衫感受到背后炙热的体温,男人胸膛结实宽厚,抱着他在他耳边轻笑低语:“来,拿起弓,对准前方那棵柳树,只要你把柳树上面的燕巢射下,我就认你是贺问之,好不好?”

  沈越戈被眼前的风吹得都快睁不开眼睛,身为军师的他根本没有如此精湛的射术,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睁大眼睛费力地去寻找燕巢,秦继开看他迷糊的模样,笑着贴心地给他指明了方向,一箭,未中,两箭,三箭........沈越戈脸色难看极了,他也知晓自己再射十次也肯定射不中,索性不再献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继开松开缰绳,乌云踏雪仍然听话地维持原速奔跑着,男人接过沈越戈手里的弓箭,结实的臂肌微微隆起,拉弓满弦,箭矢飞速射出,一举命中燕巢。

  男人将弓箭挂回马鞍,双手环过沈越戈的细腰,下巴搁在青年瘦削的肩上,嘴里吐出的热气丝丝挑逗着沈越戈敏感的耳垂,将那白皙的耳垂撩拨成通红:“说吧,你真实的名字。”

  沈越戈忍耐着耳边的痒意,刚想歪着身子躲,可想到如今骑在疾速奔跑的马儿身上,沈越戈怕掉下去,只能强迫自己端端正正地坐在男人怀里,青年军师决心要将身份坐实,让自家主将能逃一天是一天,他虽然底气不足但依然嘴硬:“本将只是这几天......遭受磋磨,等本将养足精神,定能百步穿杨。”

  背后的男人没再说话,正当沈越戈心里七上八下时,突然一只大手从后面拨开他的衣裳,伸了进去,沈越戈惊得睁大了眼睛:“你.....!”

  沈越戈想抓住男人伸进去作乱的手,但他的手一松开缰绳,身子便摇摇晃晃,沈越戈害怕得脸色一白,连忙死死地抓紧缰绳,根本就阻挡不了摩挲着自己乳肉的炙热的大掌,只能僵着身子任由男人狎昵地抚摸着自己。

  细腻的乳肉经过这几天的调教,微微肿胀的触感如软玉般凝滑,男人爱不释手,他摸了一会儿,兴致越发高涨,不顾军师的咒骂,他一只手按下沈越戈的身子,另一只手扯下沈越戈的亵裤,秦继开马术高超,下盘极稳,平日里骑马杀敌根本不需要手握缰绳,如今,他两只手都在青年身上作乱,根本不会摔下马去,青年没有他这般马术,只能紧紧抓住缰绳,马儿在疾跑,沈越戈全副身心都在维持平衡,根本无暇反抗,眼见男人已经把那粗壮的物什塞进自己臀缝里摩擦,无力反抗的军师只能红着眼睛哀求:“你疯了?!别!别在外面.......”

  秦继开享受着臀肉因骑马而产生的颠簸,细腻的臀肉上下晃动着夹着他的阴茎,即使还未插进去,秦继开也觉得舒爽极了,他更加过分地俯下身体,将人死死压在马背上,粗硬的马毛顺着沈越戈被撩开的衣领,无情地扎着青年仍未消肿的乳首,男人鸡蛋大小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戳弄着那口翁张的小穴,山里路势凹凸不平,骑马的颠簸让秦继开毫不费力地时不时就插进去半个龟头,肠肉紧张地绞紧,那口贪吃的小穴自发地分泌着滑腻的淫水,秦继开坏心眼的逗弄着身下的人,看他紧张的模样,在他耳边哼笑道:“既然你非要说自己就是贺问之,那贺主将,不妨让在下来领教领教贺主将‘骑射’的本领。”

  沈越戈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个“骑射”的意思,马儿一个腾跃,秦继开就着马身起伏的颠簸,一个挺腰就把阴茎全捅了进去,平日清冷淡漠的军师,那口穴却热得厉害,柔顺的肠肉乖巧地吸吮着这根熟悉的肉棒,因着主人紧张的情绪,穴肉一阵紧缩,敏感的龟头被那层层的嫩肉蠕动挤压,爽得秦继开头皮发麻。

  “啊........呃啊.........”沈越戈在男人插进来的那瞬间就爽得流泪了,他怕是真怕,爽也是真的爽,刚刚叫秦继开别乱来并不全是演戏,他也是真的有点害怕会从马上摔下去,但如今已经被男人插透了,也顾不上怕,只剩下爽了,青年骑在颠簸的马上,小穴摇晃着吞食男人的鸡巴,自己前面的小阴茎被按在马背上,随着马身的颠簸被粗糙的马毛不停的磨着,小肉棒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茎身被磨得又痒又疼,马眼被刺激得沁出了淫液,湿哒哒的沾到青年自己的小腹上。

  男人毫不费力地在青年身上驰骋,像在骑一匹小母马般,一只手掐着青年的腰,另一只手时不时掌刮他的屁股,粗硕的阴茎毫无章法地大力抽插,每一下都全根没入,捅到最深的地方,文弱的军师为了不被甩下马去,双手只能死死地抓着缰绳,连身体都一动不敢动,又因为害怕别人发现,连叫都不敢叫,只能流着泪,咬着唇,毫无抵抗地乖顺着承受男人的插穴。

  男人的阴茎上裹满青年的淫水,在抽出来的时候不小心黏上了几条马毛,秦继开操红了眼,丝毫不在意,下一秒就猛地又顶了进去,娇嫩的穴肉却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粗硬的马毛扎着肠肉,刺激得肠肉颤巍巍地又吐出了大量的淫液,青年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求饶:“啊.......别.....不要.....嗯啊.......”

  秦继开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依然猛力地挺进,力道又重又狠,可怜的军师只能紧闭着眼,听着身后啪啪作响的肏穴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乌云踏雪终于停了下来,男人也减缓了自己插穴的速度,秦继开缓缓地顶弄着,享受着肠肉热情地吸吮,最后还是怕青年承受不住了,才将自己送进最深处,粗硕的阴茎顶着青年娇嫩的结肠口,大股大股地射着白精,青年腰腹极为酸麻,连腿根都被粗硬的马毛磨得破了皮,沁出丝丝血迹,被灌满至微微突起的肚子又沉又热,军师紧绷的身体在马儿停下的瞬间松懈下来,消耗殆尽的体力让文弱的军师昏迷过去,在意识陷入黑暗的一瞬间,他感受到男人低喘着亲吻他的侧脸,满意称赞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听闻贺主将‘骑射’之术一流,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我被贺主将教的,确实是射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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