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是谁的人
燕寒的直播间粉丝构成一向奇怪，一边是听声音被蛊惑进来的妹子粉，常年喊燕寒‘老公’、‘哥哥’、‘男票’等等，却热衷于给自家老公拉cp；另一边是单纯觉得这个主播人狠话不多够带劲慕名来学技术的汉子粉，大多以钢铁直男和暴躁老哥为主，这两个怎么看都不会融在一起的群体意外地燕寒的直播间相遇了，还经常互怼。
看到许多在磕cp的妹子粉，许多汉子粉都不乐意了，吵道，“看主播直播，搞什么搞？俩男的有什么好搞的？”
“就是，燕哥那么爷们，才不是***。”
“专心看直播吧，现在的妹子们啊，每天想写有的没的，唉。”
而搞cp的cp粉也毫不示弱，回怼道，“一群抠脚大汉，好好看你的直播管我们磕cp干嘛？又没逼着你磕。”
cp粉和汉子粉们慢慢吵成一团，又有只看燕寒一个人不关心其他人的唯粉们加入战局，一边骂汉子粉们没权利管燕寒交什么朋友，带不带朋友玩游戏，一边骂cp粉ky精太多，明明就是普通合租室友关系还要强行脑补，三方吵成一团，看得乔玉目瞪口呆。
燕寒对那些弹幕视若无睹，只是关掉然后继续带乔玉游戏，乔玉却没法像他那样一点都不关心直播间里的舆论。
乔玉看着直播间观众人数显示一百三十万，忽然意识到燕寒已经是个粉丝很多的公众人物了，他的一言一行都会被放在显微镜下放大，不论是做什么都不能像从前那样随意了。虽然乔玉知道燕寒一点儿都不把这些评论放在心上，但看到之前弹幕上偶尔飘过的‘强行卖腐’等字眼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他想，弹幕里现在就都已经吵得沸沸扬扬，真不知道要是燕寒的粉丝们知道他们两个现在真正的关系，又会是怎样闹成一锅粥。
乔玉和燕寒玩了几局游戏，心不在焉，死了好几次。燕寒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早就发现了他心里在想事情，应粉丝们的要求又匆匆地打了几局游戏之后，就提前下播了。
“怎么了？想什么想那么入迷？”燕寒关掉直播，把耳麦放下来，不知什么时候就坐在了乔玉旁边。
乔玉正靠在他直播座位旁边的懒人沙发上，单手支着下巴，想了一阵儿，忽然转过来仰着头问他，“哥，要是我们的事儿被别人知道了怎么办啊？”
“知道就知道了。”燕寒不以为意，“有什么怎么办的。”
“可，你现在是粉丝很多的大主播，肯定要好好想一想啊。”乔玉想起那么多人抵触这些事情，摇摇头，心情有些黯淡，道，“要是被人知羽曦读佳道了肯定影响不好的。”
他觉得自己有些败坏兴致了，刚刚和燕寒确定了关系就开始想这些未来的事情。但他闲下来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之前是想燕寒，想跟他告白又畏畏缩缩，害怕连朋友都做不成，所以只敢偷偷地想，而现在和燕寒在一起了，心里激动喜悦，仿佛踩在云端，又觉得不真实，生怕下一秒就从这美梦里跌落。
乔玉开始想他们的未来，不仅仅局限于这小小的出租屋里的未来，却不知道他们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似乎那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不切实际。
燕寒看他忧心忡忡的样子，捏了捏青年的鼻子，听他吃痛地惊呼，忍不住又点了点他鼻尖，问，“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么呢？”
“哥。”青年的眸子墨黑湿润，柔柔地看着他，语气很认真地，“我在说正事呢。”
燕寒伸手搭在青年的腰上，点点头，“你继续说。”
乔玉耳根子红了，往后靠了靠，让自己和燕寒保持一点距离以免让自己又被美色所惑，慢慢道，“你刚刚也看到了，其实，你的大部分粉丝虽然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但是对这种……嗯，对我们这种关系的争议很大。所以，我想，我以后还是尽量少跟你一起直播吧。我、我玩得也不好，也不够幽默，而且你直播间的观众们都不是来看我的……”
他说着说着，看到燕寒微微蹙着眉的样子，声音就小下来了。
燕寒静静听他说完，只是问他，“你是怕被人看出来所以要避嫌？”
乔玉点了点头。
“只是，我们不需要避嫌。”燕寒叹了口气，道，“乔儿，你要知道，我喜欢你这件事情和别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
“没什么可是。”燕寒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温和深邃的目光将他完全包裹，轻声说，“我难道要把你偷偷地藏一辈子么？怎么可能，我的乔儿那么好，所有人都会喜欢上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恋人，而不是遮遮掩掩，跟做贼一样。”
乔玉已经被他说得面红心跳了，他知道燕寒不是油嘴滑舌的人，说出的话都是仔细思虑过的，所以每次燕寒一这样认真起来，他就完全溃不成军，无论燕寒说什么都只想点头称对了。
但他这次却死死忍下了，乔玉很少撒谎，撒谎的时候都不敢看燕寒的眼睛，“是、是我现在还不怎么想公开，哥，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公开关系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天知道他有多想以燕寒的恋人的身份出现在他的直播间里，但他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能。
明净前段时间跟他说燕寒现在的直播发展很好，有好几个职业战队都向他抛来了橄榄枝，而燕寒的粉丝也在慢慢增多，女友粉也不少，事业正在走上坡路。
乔玉知道自己不是会演戏的人，和燕寒确定关系之后没法跟他装成只是普通朋友那样，要是还经常陪着燕寒直播的话，担心被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乔玉怕自己会拖累燕寒，想了好久，只能借口说是自己不想公开了。
乔玉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就是仗着燕寒会尊重他的意见，不会说出不同意的话，恃宠而骄，但谁让燕寒就被他吃准了这一点呢。
燕寒看起来对他这个理由还能接受，但不怎么乐意，冷哼着揉了一把恋人嫩豆腐似的腰，如愿以偿地听到他羞恼地说自己耍流氓的时候，再凑上去对着那烧红了的耳根吐上热气，不依不饶，“等就等吧。不过，小乔同志，你拖延时间也是没用的，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乔玉红着脸伸腿去踹他，“谁是你的人了？”
“难道不是？”燕寒身手敏捷，乔玉当然踹不到他，反而被抓住脚踝把自己的软肋送到人家面前去了。
燕寒单手捏着他纤瘦如瓷的脚踝，坏心思地不放手，乔玉就保持着一个尴尬的姿势不上不下，燕寒另一只手从后腰穿过搂上来的时候都没办法去推，“乔儿，我发现你有点健忘，要不要哥帮你再回忆一下？”
“不要！”乔玉脸色一白，他的腰现在还酸着，时刻提醒着他昨夜的事情，乔玉有点不好的预感，猜到燕寒说的帮他回忆是要做什么。
但他的反抗显然就像是小鸡扑腾，而这只小鸡被强壮的双手抓住了翅膀之后就动弹不了了，燕寒装作没听到，竟然下一秒直接拦腰把人抱起来，往卧房里走，边走边问，“那你说，你是谁的人？”
乔玉看了一下墙上的钟，才八点半，难堪的闭上眼，说，“是燕、燕哥的人。”
“不对。”燕寒提醒他，“叫个好听的。”
“啊……”想起昨天那个称呼，乔玉发现自己怎么都喊不出来了，只能又羞又气地推了一下男人结实的胸膛，“我不说。”
“真的不说？”
“是、是……”
“嗯，我听着呢。”
“是老公的。”乔玉捂住脸，彻底没脸再看燕寒了。
燕寒心情愉悦，在他捂着脸的手指上亲了亲，却是一点没停住步伐，“亲亲老婆真乖。”
“你、你怎么还不停？”乔玉惊慌失措，他不是回答对了燕寒的问题了么？
对此，燕寒的理由是，“我是个正常男人，都被喊老公了，怎么可能停下来。”
“你！……”
砰地一声，卧室的门被重重地关上，乔玉一脸悲愤地咬上了男人的肩膀，没见血，自己咬得牙酸，燕寒却看着云淡风轻，对着他羞得通红的脸颊亲了上来，黏糊糊地。
折腾了一夜，乔玉一个刚***的小处男连着两天都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一直哑着的嗓子都好不了了。
还好，燕寒每次都是床上凶悍，下了床却又温和体贴，抱去洗澡擦干身体换上睡衣又搂着睡觉不说，第二天清晨就笑眯眯地把早餐送到床前，这样殷勤，任是脾气再大的人都发不了脾气了。更何况，乔玉早就被他吃得死死地，最多是咬着嘴唇不理他一会儿，吃顿饭的功夫就又开始喊哥了。
乔玉捂着腰，在床上委委屈屈地喝了碗燕寒亲手熬的皮蛋瘦肉粥，心里不知道谴责过那个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多少次了，每次都骗他，说了要停却根本没停过，说要出来了却进得更深。
他在一小时前把燕寒赶了出去，喝令他今天上午不许再到卧室来，便趴在床上听着隔壁书房传来的键盘敲击声和男人刻意压低了怕吵到他的性感嗓音，听了一会儿，忍不住又打开了直播戴上耳机偷偷看燕寒的直播。
而他也没看多久，韶明净便开始夺命连环call，疯狂地给他发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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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许多在磕cp的妹子粉，许多汉子粉都不乐意了，吵道，“看主播直播，搞什么搞？俩男的有什么好搞的？”
“就是，燕哥那么爷们，才不是***。”
“专心看直播吧，现在的妹子们啊，每天想写有的没的，唉。”
而搞cp的cp粉也毫不示弱，回怼道，“一群抠脚大汉，好好看你的直播管我们磕cp干嘛？又没逼着你磕。”
cp粉和汉子粉们慢慢吵成一团，又有只看燕寒一个人不关心其他人的唯粉们加入战局，一边骂汉子粉们没权利管燕寒交什么朋友，带不带朋友玩游戏，一边骂cp粉ky精太多，明明就是普通合租室友关系还要强行脑补，三方吵成一团，看得乔玉目瞪口呆。
燕寒对那些弹幕视若无睹，只是关掉然后继续带乔玉游戏，乔玉却没法像他那样一点都不关心直播间里的舆论。
乔玉看着直播间观众人数显示一百三十万，忽然意识到燕寒已经是个粉丝很多的公众人物了，他的一言一行都会被放在显微镜下放大，不论是做什么都不能像从前那样随意了。虽然乔玉知道燕寒一点儿都不把这些评论放在心上，但看到之前弹幕上偶尔飘过的‘强行卖腐’等字眼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他想，弹幕里现在就都已经吵得沸沸扬扬，真不知道要是燕寒的粉丝们知道他们两个现在真正的关系，又会是怎样闹成一锅粥。
乔玉和燕寒玩了几局游戏，心不在焉，死了好几次。燕寒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早就发现了他心里在想事情，应粉丝们的要求又匆匆地打了几局游戏之后，就提前下播了。
“怎么了？想什么想那么入迷？”燕寒关掉直播，把耳麦放下来，不知什么时候就坐在了乔玉旁边。
乔玉正靠在他直播座位旁边的懒人沙发上，单手支着下巴，想了一阵儿，忽然转过来仰着头问他，“哥，要是我们的事儿被别人知道了怎么办啊？”
“知道就知道了。”燕寒不以为意，“有什么怎么办的。”
“可，你现在是粉丝很多的大主播，肯定要好好想一想啊。”乔玉想起那么多人抵触这些事情，摇摇头，心情有些黯淡，道，“要是被人知羽曦读佳道了肯定影响不好的。”
他觉得自己有些败坏兴致了，刚刚和燕寒确定了关系就开始想这些未来的事情。但他闲下来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之前是想燕寒，想跟他告白又畏畏缩缩，害怕连朋友都做不成，所以只敢偷偷地想，而现在和燕寒在一起了，心里激动喜悦，仿佛踩在云端，又觉得不真实，生怕下一秒就从这美梦里跌落。
乔玉开始想他们的未来，不仅仅局限于这小小的出租屋里的未来，却不知道他们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似乎那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不切实际。
燕寒看他忧心忡忡的样子，捏了捏青年的鼻子，听他吃痛地惊呼，忍不住又点了点他鼻尖，问，“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么呢？”
“哥。”青年的眸子墨黑湿润，柔柔地看着他，语气很认真地，“我在说正事呢。”
燕寒伸手搭在青年的腰上，点点头，“你继续说。”
乔玉耳根子红了，往后靠了靠，让自己和燕寒保持一点距离以免让自己又被美色所惑，慢慢道，“你刚刚也看到了，其实，你的大部分粉丝虽然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但是对这种……嗯，对我们这种关系的争议很大。所以，我想，我以后还是尽量少跟你一起直播吧。我、我玩得也不好，也不够幽默，而且你直播间的观众们都不是来看我的……”
他说着说着，看到燕寒微微蹙着眉的样子，声音就小下来了。
燕寒静静听他说完，只是问他，“你是怕被人看出来所以要避嫌？”
乔玉点了点头。
“只是，我们不需要避嫌。”燕寒叹了口气，道，“乔儿，你要知道，我喜欢你这件事情和别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
“没什么可是。”燕寒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温和深邃的目光将他完全包裹，轻声说，“我难道要把你偷偷地藏一辈子么？怎么可能，我的乔儿那么好，所有人都会喜欢上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恋人，而不是遮遮掩掩，跟做贼一样。”
乔玉已经被他说得面红心跳了，他知道燕寒不是油嘴滑舌的人，说出的话都是仔细思虑过的，所以每次燕寒一这样认真起来，他就完全溃不成军，无论燕寒说什么都只想点头称对了。
但他这次却死死忍下了，乔玉很少撒谎，撒谎的时候都不敢看燕寒的眼睛，“是、是我现在还不怎么想公开，哥，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公开关系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天知道他有多想以燕寒的恋人的身份出现在他的直播间里，但他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能。
明净前段时间跟他说燕寒现在的直播发展很好，有好几个职业战队都向他抛来了橄榄枝，而燕寒的粉丝也在慢慢增多，女友粉也不少，事业正在走上坡路。
乔玉知道自己不是会演戏的人，和燕寒确定关系之后没法跟他装成只是普通朋友那样，要是还经常陪着燕寒直播的话，担心被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乔玉怕自己会拖累燕寒，想了好久，只能借口说是自己不想公开了。
乔玉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就是仗着燕寒会尊重他的意见，不会说出不同意的话，恃宠而骄，但谁让燕寒就被他吃准了这一点呢。
燕寒看起来对他这个理由还能接受，但不怎么乐意，冷哼着揉了一把恋人嫩豆腐似的腰，如愿以偿地听到他羞恼地说自己耍流氓的时候，再凑上去对着那烧红了的耳根吐上热气，不依不饶，“等就等吧。不过，小乔同志，你拖延时间也是没用的，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乔玉红着脸伸腿去踹他，“谁是你的人了？”
“难道不是？”燕寒身手敏捷，乔玉当然踹不到他，反而被抓住脚踝把自己的软肋送到人家面前去了。
燕寒单手捏着他纤瘦如瓷的脚踝，坏心思地不放手，乔玉就保持着一个尴尬的姿势不上不下，燕寒另一只手从后腰穿过搂上来的时候都没办法去推，“乔儿，我发现你有点健忘，要不要哥帮你再回忆一下？”
“不要！”乔玉脸色一白，他的腰现在还酸着，时刻提醒着他昨夜的事情，乔玉有点不好的预感，猜到燕寒说的帮他回忆是要做什么。
但他的反抗显然就像是小鸡扑腾，而这只小鸡被强壮的双手抓住了翅膀之后就动弹不了了，燕寒装作没听到，竟然下一秒直接拦腰把人抱起来，往卧房里走，边走边问，“那你说，你是谁的人？”
乔玉看了一下墙上的钟，才八点半，难堪的闭上眼，说，“是燕、燕哥的人。”
“不对。”燕寒提醒他，“叫个好听的。”
“啊……”想起昨天那个称呼，乔玉发现自己怎么都喊不出来了，只能又羞又气地推了一下男人结实的胸膛，“我不说。”
“真的不说？”
“是、是……”
“嗯，我听着呢。”
“是老公的。”乔玉捂住脸，彻底没脸再看燕寒了。
燕寒心情愉悦，在他捂着脸的手指上亲了亲，却是一点没停住步伐，“亲亲老婆真乖。”
“你、你怎么还不停？”乔玉惊慌失措，他不是回答对了燕寒的问题了么？
对此，燕寒的理由是，“我是个正常男人，都被喊老公了，怎么可能停下来。”
“你！……”
砰地一声，卧室的门被重重地关上，乔玉一脸悲愤地咬上了男人的肩膀，没见血，自己咬得牙酸，燕寒却看着云淡风轻，对着他羞得通红的脸颊亲了上来，黏糊糊地。
折腾了一夜，乔玉一个刚***的小处男连着两天都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一直哑着的嗓子都好不了了。
还好，燕寒每次都是床上凶悍，下了床却又温和体贴，抱去洗澡擦干身体换上睡衣又搂着睡觉不说，第二天清晨就笑眯眯地把早餐送到床前，这样殷勤，任是脾气再大的人都发不了脾气了。更何况，乔玉早就被他吃得死死地，最多是咬着嘴唇不理他一会儿，吃顿饭的功夫就又开始喊哥了。
乔玉捂着腰，在床上委委屈屈地喝了碗燕寒亲手熬的皮蛋瘦肉粥，心里不知道谴责过那个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多少次了，每次都骗他，说了要停却根本没停过，说要出来了却进得更深。
他在一小时前把燕寒赶了出去，喝令他今天上午不许再到卧室来，便趴在床上听着隔壁书房传来的键盘敲击声和男人刻意压低了怕吵到他的性感嗓音，听了一会儿，忍不住又打开了直播戴上耳机偷偷看燕寒的直播。
而他也没看多久，韶明净便开始夺命连环call，疯狂地给他发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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