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奇怪的梦_阴婚当道:鬼夫大人别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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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奇怪的梦

  近两个月来,我总是会做着这样一个梦。

  睡梦中,我在司家的大宅子里,晚上的阴风吹的有些吓人,天上的圆月格外清冷,宅子的正前方是一个很大的灵堂,灵堂上有

  一个没有刻字的牌位,旁边摆着两个手臂粗的白蜡烛,微弱的烛光被阴风吹的恍恍惚惚。

  我穿着白色的“喜袍”,左手被一只手牵着,那手冰凉僵硬,颜色惨白,就像死人手一样没有半点温度。

  我抬头那男子站我身旁高我足足一头多,穿着和我相符的白色“喜”袍,身材笔直,长长的乌发垂在身后。

  他画着死人妆,侧脸在银白色的月光照射下越发的惨白,脸上没有一丝完整的皮肤,全都是一块一块块腐烂的肉,隐隐约约还

  可以看见骨头,没有眼珠,眼神空洞。

  寒气时不时的传来,隐隐约约还有野猫的嚎叫声,在灵堂的檀木方桌下,我看见了一只全身黝黑的野猫。

  那是奶奶收养的猫我记得,跟在奶奶身边多年了……

  在清冷微弱的月光下和那双绿的发亮的眼睛一对视,我才发现那只猫在一直目不转定的盯着我看,那种感觉有点毛骨悚然不舒

  服……

  我太害怕了,没敢出声,小心翼翼的挣扎着。

  少顷,不知何时传来了轻飘飘的声音,异常诡异,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脑勺梳着一个矮矮的马尾,肤色因为画了死人妆很是

  惨白,爬满皱纹的脸颊被打上了深深的腮红,口红也和血一般,她眼神空洞,右手提着一个篮子,左手僵硬的如机械一般不断

  的将白色的纸花撒在我和那个东西的身上。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礼成,入洞房。”

  空荡的司家灵堂内,阴风不断吹来,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女人阴森的啼哭声,冷的刺骨。

  我的心脏突然好像慢了半拍,被紧紧抓住的那只手也出了许多细汗,背上的汗毛都几乎竖立了起来。

  挣脱开那只冰凉僵硬的手,我拼命的撒腿就跑,脑子里一片空白,灵堂的蜡烛被风的吹的快要熄灭。

  一阵寒冷的阴风从身后吹来,穿过心脏刺激着我的全身心,灵堂的大门紧紧关了起来。

  我站在原地,急的快要哭出来,发疯一般的拍打着灵堂的大门,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无边的绝望。

  “夫人,**一刻值千金!”身后的声音响起。

  我绝望的回头,死死的闭上眼睛靠着灵堂的大门,泪水瞬间爬满了脸颊。

  突然一双冰凉僵硬的手将我抱了起来,紧靠着的那个胸膛只觉得里面空洞,听不到一点心跳。

  半晌,没有动静,我半眯着睁开了眼,透着微红的烛光,看到了让人流鼻血的一幕。

  抱着我的竟然是一个俊逸的少年,一头乌黑的长丝披在腰间,五官娟秀,棱角分明,在窗外月色的衬托下,横眉紧皱,意发芳

  飞,精雕细琢的五官,无一不是造物者的恩赐。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暗红色的棺木盖被打开,我被重重摔在里面,随之而来的是身上少年僵冷沉重的身躯。

  棺木被盖上,棺材里一片黑暗,身上顿时阴冷无比,就好像有人在对着你的脖间吹凉气,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袭来……

  “放我出去……”

  我死死的拍打着棺木盖,却没有一点反应。

  身上的人突然附在我的耳边,声音温柔:“别怕,这只是个游戏。”

  谁他妈的玩这么诡异的游戏,紧接着一双冰凉的手侵入我的身体,激的我打了一个冷颤,“喜”袍被完全褪下。

  黑暗我什么都看不见,然后紧跟着一个一个冰凉的吻袭来,从头,到眉、到锁骨,吻遍我的全身心,从温柔变的粗暴,容不得

  半点反抗。

  皎洁冰冷的月光下,刺骨冰凉的疼痛一阵阵袭来,那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吻没我的泪水,侵占着我的全身心……

  醒来,我出了一身冷汗,柔弱的摊坐在床上,确认了那个一个梦才稍微松了口气,可那真的是吗?

  我叫司勺,今年十九岁,是一名普通的女大学生,从小跟着爷爷奶奶在一个叫“艾”村的偏僻小山村里长大。

  我家和平常人家是不一样,我的爷爷是村子里一个小有名气的阴阳道士,对风水鬼神方面特别精通,就连外村的人都经常找他

  做法。

  而我的婆则是一名的殡葬师,婆在我们这边就是奶奶的意思,我们村子里的人都是这么称呼,说白了就是和化妆师别无两样,

  但不是化正常的妆,而是给死人化妆的化妆师。

  还记得十岁那天晚上,我亲眼见过婆的门边放了一口漆了黑漆的檀木棺,棺材里的女人被穿上了白色的“喜”袍,与我梦中的那

  件白色“喜袍”是一模一样的,在婆的嘴里说就是为了让死者以最美丽的容貌逝去,我到现在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那脸上的妆容

  脸上并不好看,而是看上去给诡异渗人的死人妆,反而像刷了一层厚重的墙灰似的惨白的吓人。

  那棺材里女子容貌因为浓厚的妆容我当时并不认得,只觉得那娇小的身段有点极其相似我九年前死去的小姐姐。

  小姐姐是我阿婶的女儿,阿婶儿叫翠兰,是我大伯的前妻,因为小姐姐的事儿大闹了一场后就无影无踪了,因此大伯又娶了一

  个。

  小姐姐大我两岁,现在如果活着也应该二十有一二了,那场事儿闹的特别大,我依稀记得那天早上整个司家都没有安宁,夜里

  院子里也是鸡飞狗跳,就像打了鸡血似的。

  小姐姐的尸体被抬出来的那一幕我现在都印象深刻,全身上下几乎都是青青紫紫的伤,脖子就像被什么东西掐过了一样,尤为

  下体那个位置更是鲜血淋漓的一片,别提有多么惨不忍睹了……

  我阿婶直接被吓晕了过去,醒来后在家里发了疯似的大吵大闹,这事发的太突然了,叫嚷着小姐姐是我婆害死的,我现在还记

  得我婆把小姐姐的尸体抬出房里,苍老的脸颊上那股泪痕。

  小姐姐被大作法了一场,之后阿婶便失踪了,我妈也是从那事后开始特别重视起我了起来。

  婆一直是一个寡言少语的女人,可能来自对小姐姐的亏欠,我当年也是被吓傻了,甚至每次看到婆都会心生起那幕惨白的死人

  脸而不由的心里发毛。

  我原本以为十岁那晚的事情在我记忆里已经淡忘的差不多了,但至今回忆起来又十分印象深刻,十岁那年的事情到底也是我心

  里的一个结。

  之后那件事情就像我们司家的一道疤,无人提起,也无人问津,没有人知道小姐姐的死是否是非正常死亡,包括奶奶更是不愿

  意提起这件事……

  村子里流言蜚语,七嘴八舌,更是由此避讳,觉得我们司家家门太丧……

  每每我提起小姐姐的事都会被狠狠家训一场。

  “我说我上辈子是作了什么孽了,嫁给你们司家,包括你在内你们司家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是正常人,现在难道还想连累到我的

  女儿吗?”

  门外传来了妈妈的大骂声,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妈妈同我一样是对司家人有偏见的,特别是小姐姐死去后,我妈也认为那是

  我们司家人搞的鬼,而且这些事情距妈说在她嫁入司家之前是完全不知情的,要不是因为父亲早就离婚了。

  而爷爷恰好与奶奶相反,奶奶性格冰凉对人疏远,我对她有畏惧,她也不怎么主动和我说话,就连对家里人都不闻不问,更何

  况村里人了。

  爷爷从小对我很是照顾,可能来自于婆对我亏欠。

  心不在焉的我一下子被吓了一跳,妈妈急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司司啊!起来了没有,吃早饭了。”

  听到妈妈的声音,我才松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的应了一声就出了房门。

  心事重重的扒着往日觉得最好吃的米饭此时却如同爵蜡。

  “司司啊!你们最近学习紧不紧啊!”妈妈的声音再次响起,眉头紧皱。

  “妈,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我妈一直是一个爽朗的性子说话从来不喜欢卖关子,我猜到了她找我有事。

  “是这样,司司啊!今年刚好是你的本命年了,你爷爷怕你出事刚刚打电让我们赶明晚回老家,给你做做法保平安。”

  母亲的声音变的柔和异常,让我感觉很不自在,因为我们族人都特别迷信鬼神传说,所有一到孩子本命年的时候就必须大做一

  次法祈求神灵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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