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男装_主神老攻他又宠又怂[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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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男装

  轻飘飘的纸张落在赵翼明的身上,被他手忙脚乱地接住。

  在赵明泰的示意下,他将信快速浏览一遍,然后震惊地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赵翼明“这、这是”

  赵明泰脸色肃然地点了点头,双手杵着拐杖立在自己身前。

  赵翼明因为那信中深意,哑口半晌后才又问道“这信是谁送过来的可靠吗”

  “这才是我最奇怪的地方。”赵明泰他看着那封被赵翼明捏在手里的信,皱眉说道,“这封信没有送信人,是凭空出现在书房桌上的。”

  而且据管家之言,他可以确定,绝对没有人在赵明泰离开后进过书房。

  赵家虽然在朝中势力日渐落没,可治家却还是极严的。

  书房向来都是各朝臣家最为机要之处,不说明面上的奴仆不能擅自接近,就连在暗处配备的暗卫也并不少。

  可这封信,偏偏就是避过了那么多双眼睛,凭空出现在了他的书桌上。

  这自然会让他对信中所言更信三分。

  赵翼明又看了一遍那封信,心惊胆战地问着赵明泰“父亲,那您的意思是”

  难道真要相信那封信所说之言吗

  赵明泰没有说话。

  而是看向了还站在一旁有些不明所以的赵泰清。

  赵家孩子并不算多。

  赵阁老膝下也不过只有赵翼明和其兄长两人。

  孙子辈的男丁则更为罕见,小到还不懂事的忽略不计,迄今为止也不过三人罢了。

  长孙和次孙年龄相仿,官途都还刚刚开始,虽然资质算不了上乘,但磨炼个十年八年,倒也未必没有出头之日。

  但那时新帝已经长大,朝中局势如何还未可知,所以他才会将小孙子赵泰清送到小皇帝身边,也算是给赵家多添一分筹码。

  赵翼明有想拉拢轩辕策的打算,他不是不知道,但他心里清楚得很,轩辕策若是那么容易就被拉拢到的人,也不会在先帝去世三年后,依旧还是摄政王,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了。

  别看轩辕策现在看起来好似万事不管,在朝中也没什么权利,可以他的身份,只要他振臂一呼,愿意追随他的人多了去了,赵家根本不是他最好的选择。

  或许也正因为知道自己的影响力,一心扶持皇帝长大的轩辕策才从来不显露自己的能量,未免惹得小皇帝猜忌。

  可此次,他却因为太后娘娘破例向沈家伸手,这其中的深意可就值得深想了。

  赵明泰还是阁老之时,是见过这位还未摄政的太后娘娘的。

  以沈丹的容貌,的的确确是称得上一句国色天香。

  要说轩辕策一时鬼迷心窍,赵明泰是信的。

  可若是说他只为了一个女人,还是有着如此身份壁垒的女人,自毁长城似的在攫夺权柄,他却是不信的。

  他还没有天真到会认为摄政王是当真被太后娘娘迷得五迷三道。

  因此他猜测,轩辕策如此作为,或许是因为看不下去外戚势大,打算为了小皇帝替他清除沈家了

  他这分明想要以太后为突破口,彻底断掉小皇帝和沈德安的联系。

  人心或许易变,谁有没有把握说,轩辕策在拥有权利后,还会像现在这样对小皇帝尽心尽力。

  可照现在他的所作所为来看,他是当真无心那把龙椅,甚至为了让小皇帝对他彻底放心,还不顾名声地往自己身上抹黑。

  如此一来,比起拉拢此时看来已经心意已决的轩辕策,倒不如豁出去将宝压到小皇帝的身上,对赵家的未来或许还更为有益。

  这么一想,那信中所说倒也不是不可行。

  可具体情况如何,还是要再观望。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第二天的朝堂之上,他们就接到了一个堪称烫手山芋的意外之喜。

  “擢翰林院赵茂学调任户部主事,即日起开始上任。”

  在又一次沈德安提起户部主事缺任之事时,屏风后的沈竹不顾对方的举荐,而是将赵家长孙赵茂学安排在了这个职位上。

  被调任的赵茂学已在翰林院修够三年,正该是调任派遣出去的时候。

  以他的资历,原以为调任的职务至多不过会是一个小城的县令,赵家还指望跟吏部打点一二,以期换个好地方。

  却没想到突然从天上掉下来这么大个馅饼,砸得赵茂学本人都晕晕乎乎的,一时间连谢恩都忘记了。

  而读过昨日那封信的赵翼明及其兄长,则是在暗中心惊胆战。

  原本还多有犹疑的二人,此时才敢确信昨日的信当真是太后娘娘派人送来的。

  不说送信手段的神鬼莫测,单就今日朝堂上示好的手笔之大,就不得不让人相信他的势在必行。

  而另一边,突兀地被人截了胡,沈德安顾不上去追究为何会是赵家之人上位,连忙出言想要让沈竹收回成命“娘娘”

  可惜刚叫了一声,最近一直在跟他作对的轩辕策又突然开口道“沈大人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对娘娘斟酌后的委派还有意见不成就这点事也值得您在朝堂之上同娘娘大呼小叫吗”

  叫轩辕策这么一噎,沈德安拉下脸色道“微臣,不敢。”

  屏风后的沈竹对两人的争吵不置可否。

  “既然沈大人没有意见了。”轩辕策冷眼扫向后排,目光看向尚且还有些愣神的赵茂学催促道,“赵大人,还不赶快谢恩。”

  被提醒的赵茂学终于回神,出列叩谢道“谢太后娘娘恩典。”

  在轩辕策的插手下,此事俨然已成定局。

  下朝后,沈德安怒气冲冲地想要去找沈竹算账,没想到却被宫人拦截在外。

  沈德安对着守门的绿楹质问道“我是娘娘的父亲,难道连见娘娘一面都不成吗”

  “回丞相大人,”绿楹微微行了个礼,不卑不亢地说,“娘娘今日身体不适,恐怕不能接待大人。”

  什么身体不适,不过就是推脱的借口罢了

  沈德安还想继续质问,却听见轩辕策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沈大人,既然娘娘身体不适,您还是不要叨扰了吧。”

  沈德安没好气地质问轩辕策道“王爷究竟是何用意难道我连见娘娘一面都不行了吗”

  原本以为是沈竹不愿意见他,可现在看来,似乎是轩辕策在从中作梗

  但这点,却是他冤枉轩辕策了。

  沈竹的确如他所想,是故意不见沈德安的。

  不过让沈德安误会,本来也是他的目的之一就是了。

  “当然不是,沈大人误会了。”说着误会,轩辕策说话的语气却一点也不客气,“只是沈大人虽是娘娘的生父,可毕竟如今娘娘已是太后,大人的言行举止都该遵礼守制,若是想见娘娘,还当递了折子先请示过后再来觐见吧。”

  递了折子再觐见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先帝轩辕杰死后,仗着自己国丈的身份,沈德安入宫根本无需递折子。

  一方面是身份特殊,一方面也是大兆百废待兴,顾不上讲究那么严苛的礼制。

  可现在轩辕策却突然说出这话,分明就只是不想让他见沈竹的借口罢了

  而且,轩辕策用这话阻拦了他,自己却明目张胆地走进了寿康宫

  刚刚还尽职尽责拦着他的绿楹,这次则什么都没说,就为轩辕策让出了道路。

  沈德安“你”

  轩辕策这厮已经明目张胆到在他面前都不屑遮掩了吗

  “哦,对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轩辕策回过头来,感叹似的警告沈德安道,“本王劝相爷还是规矩一点为好,否则娘娘之后,恐怕就只能一直身体不适下去了。”

  闻言,沈德安瞳孔一缩。

  轩辕策这话的意思,明显就是不打算让他再见沈竹了

  看着对轩辕策毕恭毕敬的绿楹,沈德安不由得心中猜疑起来。

  难道沈竹是被轩辕策控制住了

  这么一想,今日朝堂之上,沈竹用赵家人补上他所看中的职位,就值得人深思了。

  本以为不过是沈竹仗着轩辕策宠爱,故意给他添堵提出来的建议,可此时一看,或许这背后其实是挟制他的摄政王的手笔

  难道摄政王是打算和赵家联手吗目的是为了除掉他

  除此之外,沈德安想不到别的可能。

  这让他不由得心焦起来,于是便无暇再去找沈竹的麻烦,只能揣着一肚子怀疑地出了宫。

  另一边,走进寿康宫中的轩辕策,对着懒洋洋躺在榻上小憩的沈竹问道“你将赵家人调进户部,到底有何用意”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给沈德安添添堵,”沈竹在床上翻了个身,“而且,昨天赵听云在宫里吃了这么大亏,为了面子上过得去,也该给他们点补偿才好看啊。”

  轩辕策还是感觉不太对。

  但宫外突然传来轩辕昭来请安的通传声,他便暂且将自己的怀疑咽了回去。

  虽然沈竹待他的态度与往日并无差异。

  可昨日与沈竹争吵之后,他还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沈竹。

  “儿臣给母后请安,给皇叔请安。”轩辕昭先后给两人行过礼,然后才走到沈竹跟前,问沈竹说,“母后,阿昭刚刚看见外公了,可是外公走的太快了,阿昭都没来得及跟外公打招呼。”

  说着,轩辕昭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

  沈德安在明面上,对自己这个外孙还是很好的。

  尤其小皇帝身份特殊,出于拉拢之心,他并无轩辕策那般严厉,因此很得轩辕昭的喜欢。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在上一世时丝毫没有戒心地被沈德安所害。

  这一世,沈竹自然不可能让小皇帝再重蹈覆辙。

  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阿昭喜欢外公吗”

  “喜欢啊。”轩辕昭点点头,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我更喜欢母后”

  说着,还走上前来,将软乎乎的小手盖在了沈竹的手背上。

  沈竹笑了一下,又问道“那你觉得,外公喜欢你吗”

  “喜欢啊”轩辕昭笃定的点了点头,“外公有说过很喜欢阿昭的”

  外公会抱抱他,会给他带玩具,还会陪他玩,应该是很喜欢他的吧。

  小孩子的世界往往极其单纯,一句话便能令他们深信不疑。

  也并没有能力去判断这背后的真心或是假意。

  沈竹闻言笑了一下,然后瞥了眼身边站着不语的轩辕策,问道“那你觉得是外公喜欢你多一点,还是皇叔喜欢你多一点呢”

  “”轩辕昭张了张嘴,偷偷看了眼皱眉的轩辕策,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此时的沉默已经是最好的答案,轩辕策因此眉头皱得更甚。

  在他看来,他与沈德安都是臣子。

  既然都是臣子,便无所谓亲疏远近,只要于国有利即可。

  可现在很明显,他愿意将自己当做臣子看待,沈德安却并不会止步于臣子便已觉得满足。

  但因为他不屑于在人后诋毁,也就从来没有对小皇帝说过沈德安的坏话。

  而这,竟然让小皇帝对他丝毫戒心都没有吗

  太傅耳提面命讲过的那些外戚专权的故事,竟也没能给他留下一点影响吗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刚想开口对轩辕昭说点什么,却被沈竹一个眼神制止。

  倘若小皇帝再大一些,跟他细细分析外戚专权的利弊关系还能有用。

  可他毕竟还小,很多东西想不到那么周全,说了反而会干扰他自己的判断。

  于是沈竹就只说道“但经过昨日,你有没有觉得皇叔比以前更喜欢你了呢”

  轩辕昭闻言又偷偷看了一眼轩辕策,然后小脑袋小幅度地连连点了好几次头。

  他虽然还是搞不懂昨日皇叔说的许多话,但已经能隐约感觉到对方隐藏在严厉之下的关心和担忧。

  “所以啊,你皇叔只是不善言辞,但其实是很喜欢阿昭的。有些话不说出来,不代表就不存在。”说到这儿,沈竹的说教对象暂时偏离了一下,他看着轩辕策重复道,“但是如果一直不说出口,也别痴心妄想地指望别人能跟你心有灵犀。”

  这话显然是在针对轩辕策昨天的胆小。

  被针对的轩辕策也同样听懂了沈竹的意思。

  他有意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在沈竹似乎也只是发泄一下内心的不满,并没有指望他有所回应。

  说完之后,就又将视线挪回了轩辕昭的身上说“所以我们在看待一个人的时候,不光要去听他说了什么,同时也要去看他做了什么。只有言行一致的人,才值得去相信。”

  闻言,轩辕昭皱了皱眉头。

  他感觉到沈竹似乎是在隐晦地提点他什么,但他尚且还有些懵懂。

  不过经过这段时间,他对“母后”早已没了之前的敬畏和疏离。

  于是,他将自己的疑惑勇敢地问了出来“阿昭不懂,母后的意思是让儿臣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吗”

  “是,也不是。”沈竹顺势将他抱起来,继续说,“人需要相信自己的判断,但你也要知道,人心易变,就像你昨天还想着今天要吃绿豆糕,可今天早上起来后,就突然更想吃红豆糕了一样。”

  “母后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之前某个人多么值得相信,你也要随时做好被背叛的准备,而无论你多么不相信一个人,也要尝试着去观察求证。”

  “就像你一直以为皇叔不喜欢你,可昨天之后,你不是也弄清楚了他的想法嘛”

  说着,沈竹朝轩辕策使了个眼色。

  或许是因为刚刚被指桑骂槐的心虚,轩辕策这次二话没说,上来就摸了摸轩辕昭的脑袋,用行动肯定了沈竹的话。

  轩辕昭敏锐地感觉到两人的氛围有些诡异,不过最近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本来就多变,于是他还是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沈竹的话上。

  “唔,可是,”轩辕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问题后问,“如果是我很确定很确定的人呢就像母后一样呢也要去怀疑对方吗”

  “这种怀疑当然不是会是凭空的,”沈竹笑了笑,耐心为他解释说,“你想啊,如果母后一直愿意抱抱你,给你做好吃的,那母后就肯定是一直喜欢你啊,可如果某一天母后对你不好了,但嘴上还是说着好爱你好爱你,那你心里面肯定会有所怀疑的啊。”

  “到那时,如果你因为相信对你好的母后,而忽略了这种怀疑,那么那个对你说假话的母后,就有可能借由你的相信而伤害到你啊。”

  “我不是叫你时时刻刻都保持着警惕心,因为过分的警惕和毫无戒心其实都不可取,母后希望你能做到的是,在你自己已经有这样的怀疑了之后,不要过于相信过去的判断,要用现在的事实来求证,弄清楚你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怀疑,从而保护好自己。”

  轩辕昭还是有些似懂非懂,但他把沈竹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你说的这么隐晦,他能听明白吗”轩辕策在小皇帝走后,问沈竹说。

  “那也没办法,”沈竹耸肩说道,“他现在还很喜欢沈德安,如果你直白地跟他说对方不可信,很有可能会引起小孩子的逆反心理,只有让他自己发现,他才会改变看法。”

  尤其向往着成人的孩子,在经过提点之后,即使不会豁然开朗,也会尝试着去效仿沈竹所说的那样开始观察他人。

  特别是在对轩辕策的判断出现了偏差之后,或许诱发他对此更大的热情也说不定。

  但比起关心轩辕昭会如何选择,轩辕策其实更想搞清楚沈竹现在是怎么想的。

  经过昨天的事后,沈竹除了偶尔会指桑骂槐地谴责一番自己之外,对待他的方式却还是一如往常。

  原本他就有些搞不清楚,沈竹是真的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他,还是屈从于他的威胁。

  现在就更加觉得他的想法令人捉摸不透了。

  于是轩辕策只好越发在床上同沈竹找补回来,可越是如此,他的心中反而更加忐忑和空虚。

  也因此,两人的相处方式看似还和之前一样,但身在其中的双方却心知肚明,有什么东西已经悄然改变。

  就在这样诡异的氛围中,中秋悄然而至。

  中秋当日。

  申时刚过。

  轩辕昭已经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寿康宫。

  既然是微服出宫,他自然再不可能穿着那身明黄色的龙袍。

  为何应和节日的喜庆,沈竹特地给他挑了一件红色的短襦,搭配着他圆圆的脸蛋,看上去就跟年画上的福娃娃一样可爱。

  轩辕策一向着装轻便,也不在乎身份的象征,因此和往日一样,只一身黑色劲装,但卸了头上的紫金冠,换成了一根极简的白玉簪,整个人看上去弱了些贵气,却也多了点潇洒之意。

  “皇叔好。”轩辕昭穿着衣服,恭恭敬敬地给轩辕策行了礼,然后便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开始满屋子走来走去了。

  “母后,您好了吗”他焦急地朝着内殿中正在换衣的沈竹催促道。

  “好了好了,马上就出来。”说话间,沈竹果然依言走出了内殿。

  轩辕策闻言回头看去,然后随之楞在原地。

  只见沈竹脱去了那一身雍容华贵象征着身份的繁琐宫装,换上了一件极简的月白色长衫,并且没有再做男扮女装的模样,而是梳了个男子的发髻,同轩辕策一样只用一根白玉簪固定。

  手中还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把折扇,啪地一声张开后,露出扇面上极其嚣张的“唯我独尊”四个大字。

  他呼扇着扇面,迈步走到轩辕策近前,然后装模作样地挑起下巴道“怎么,看本公子看呆了吗连声招呼都不会打了不成”

  嗓音同样未经变换,这也算是他头一次完全以原本的面貌出现在轩辕策面前了。

  而轩辕策已经说不出话来。

  女装的沈竹已经足够惊艳,但此时一身利落男装的沈竹也同样博人眼球。

  甚至比起女装的华贵,此时着装并不奢靡的沈竹看起来还要更显尊贵一点。

  就像是之前只能囿于宫墙内的华美雀鸟,此时突然涅火重生成了凤凰一般,理所当然地应该立于世界之巅,使得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匍匐其前,心甘情愿地为之赴死如归。

  而比起之前那个性别与衣裳并不算最为合衬的沈竹,此时的他显然更合轩辕策的心意。

  尤其在看见这样一身装扮的沈竹时,他的脑中就似乎将要不受控制地涌现出一股记忆。

  明明从未见过这副装扮的沈竹,可轩辕策莫名地有一种熟悉感。

  这让他难免看着沈竹便是一阵失神的恍惚。

  “母后”轩辕昭也惊讶地长大了嘴巴,有些惊疑不定地问道,“您、您这是”

  不是他说,换了一身男装的沈竹的确比之前还要好看,好看到他都有些不敢认了。

  “怎么,连你也不认识母后了”沈竹笑着弯下腰,捏了捏轩辕昭的小脸蛋说,“这样出门比较方便,我们可以装成兄弟二人。”

  “兄弟”轩辕昭讶异地轻声惊叫道。

  “对啊,兄弟。”见小皇帝的眼睛瞪得溜圆,沈竹恶趣味地逼着他说,“叫声哥哥我听听。”

  轩辕昭处于惊艳与惊讶交织的复杂处境,视线好似游泳一般在沈竹脸上身上直晃悠,直把自己逼到头,才一个不知所措的抱住了身旁轩辕策的大腿,盼望着皇叔给他出个主意。

  但可惜,他皇叔也不太争气。

  “哎,出门在外,怎么能还叫皇叔呢”听到小皇帝还这样叫轩辕策,沈竹纠正他道,“叫叔叔就可以了。”

  说着,朝轩辕策飞了个眼神,故意使坏压低嗓子道“叔叔,你说,我说的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状态还是不太好,今天只有一更,说好的加更等过两天好了肯定补回来

  我现在是外耳炎加同侧的智齿冠周炎,连带着下颌关节张口受限,偶尔还会引起偏头痛,典型的地方不大毛病不小,而且状态还特别玄学,休息的时候突然就难受,起来码字反而间歇性地时好时坏,搞得我休息也不安稳码字也不痛快,他要是可着一段时间折腾也就罢了,还老是好一阵坏一阵的,偶尔还会让我长眠不醒,简直像病成精了似的折腾人岂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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