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胯下有杀气_男祸——太女请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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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胯下有杀气

  在对付殷俐珠一事上,轩辕梦与云锦虽已达成共识,但具体计划还有待商榷,殷俐珠武功高强,怕是倾所有人的力量,都无法与她抗衡,这样一个失去一切,身败名裂,满腔仇恨的女人,因心中再无所顾忌,所以对付起来,要比之前艰难许多,她必须步步为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对可能发生的一切危机。

  想必自己夺取五菱,自立政权一事,轩辕慈已经知晓,自己这一举动无疑会将她彻底激怒,这个女人也是疯子,比殷俐珠好不了多少,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殷俐珠的愿望就是一统武林,但轩辕慈不同,她最大的愿望,与其说是一统天下,不如说是除掉自己这个眼中钉肉中刺,至于一统江山,只要杀了她轩辕梦,一切自当手到擒来。

  不得不说,轩辕慈的确有这个能力,但三国的君主也不是吃素的,要夺取天下,少不得要踏着无数尸骨,经过一番残忍血战,才能一步步爬到万里江山的最高点。

  祁墨怀自是不必说,他对一统天下的狂热程度,不比轩辕慈少,那个宛东女帝,更是心思难测,他们是轩辕慈的劲敌,同时也是自己的劲敌。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从城墙的最高点俯瞰而去,可以看到遥远天际的一抹青虹,似一道跨越万水千山的巨龙,盘桓与天地之间。

  大地浩淼,烟波水茫,盘古开天辟地的大斧,不知是否可以一斧劈开这混论黑暗的世界,让光明重现大地。

  摊开双手,望着细白的掌心。

  掌纹纵横较交错,宛若错综复杂的人生。

  猛地收起五指,紧攥成拳。

  天下……

  这天下,她要定了!

  转身,正欲迈下城墙,一名守城士兵匆匆跑来,禀道:“大王,城外有位公子,说是要见他的二哥,请您放他进城。”

  二哥?轩辕梦略一沉吟:“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他是来道歉的,希望他的二哥可以原谅他之前的无礼和傲慢承宠。”

  道歉?她身边这些男人当中,有需要被道歉的吗?

  云锦?不可能,他是家中独子,哪来的弟弟。

  白苏?更不可能,他是孤儿,自小被鬼谷神医收养,只有一个师姐。

  会是萧倚楼?他一家人都惨死了,哪里还有弟弟?就算有,也不需要道歉吧。

  南宫灵沛?更不可能了,他是家中长子,十几岁的时候就作为转世灵童,辗转于各国。

  难道是祁锦禹?他的兄弟姐妹多,难道是十三王爷良心发现,来给他道歉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十三王爷跟随祁墨怀本就是人之常情,没必要因此对他心怀愧疚。

  那还能有谁……有谁呢?

  转了转眼珠,最终界定为是某个没事找事来寻刺激的神经病,正欲下令打发走时,猛地想起什么。

  难道是来找血瞳的?无意中听他说过,他原本在家中排行老二,但因他父母不愿承认他是自己的孩子,于是他的三弟便成为了家中的第二子。

  能叫他二哥的,这世上除了谢祝,不会再有其他人。

  可问题是,谢祝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还要给血瞳道歉?

  心念电转间,对那卫兵道:“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下了城楼,来到城门前,轩辕梦一眼便看到了前方那个灰头土脸的男子。

  还真是谢祝!

  犹豫了一下,才走出城门,望着双目蓦然爆出神采的男子:“你来做什么?”

  谢祝上前一步,殷切道:“我来找我二哥,这段时日独自在外漂泊,遇到种种困难和挫折后,我才明白,我的二哥对我有多好。”

  谢祝一脸愧歉,倒不像是在作伪,但秉着万事小心的原则,她还是不能让他进城。

  之前对血瞳态度那般恶劣,就算有所悔改,也不可能会这么彻底。

  如果换做别人,或许她还会相信,但谢祝为人,她早就看得一清二楚,此人心术不正,好逸恶劳,加之六亲不认,这样的人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你的心意,我会代你传达的,你可以走了。”说完便过转身。

  谢祝大急,上前两步,伸手拉住她的衣袖,见她冷冷侧目,又慌忙松手:“我……我真心想向我二哥道歉,求你了,让我见他一面吧。”

  “我说了,你的心意,我会代你传达。”

  “我只想见他一面,亲口告诉他我的悔恨,这点小小的要求,大王也不能应允吗?”

  她突然笑了,转身过,目光迫视谢祝:“你叫我大王?很好,非常好,但你是怎么知道,占领这座城池的人是我?我记得,我的名字好像叫做孟南柯啊……”

  谢祝脸色一白,但很快便镇定道:“这有何难?孟南柯就是轩辕梦,天下间知晓这个秘密的人岂止两三个?”

  她冷笑,冰冷的面容并未因他合情合理的解释而有半分松动:“谢祝,不知是我小看了你还是看错了你,在我心情尚好之前,你立刻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谢祝本能向后一退,眸中闪过一丝惶恐,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那抹惶恐霎那间褪去,他不但不退,反而朝前迈了好几步:“我要见我二哥,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要见他无限诱惑。”说到这里,他猛地挺起胸膛,一副大无畏的模样,“我自己犯下的错,我自己来承担,就算为此而丧命,我也绝不后悔!”

  轩辕梦看着他,眼底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

  以为故作英勇高尚,她对他就会刮目相看了吗?他的脑袋里塞得不会是猪屎吧,但她轩辕梦这么好骗?

  耐心已经被逼到了临界点,轩辕梦转向一旁的卫兵,毫不留情面道:“赶走!若是不走,大刑伺候!”

  “是!”一名卫兵扬起手里的长枪,指向谢祝,凶恶道:“赶紧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谢祝死死咬着嘴唇,满脸不甘,眼看轩辕梦走入城门内,即将消失在自己视野中,他突然大喊一声,两手用力抓住卫兵伸到面前的锋利长枪,往自己腹部狠狠撞去。

  卫兵大惊,想收回手里的枪,可不知为何,这看似柔弱之人,力气倒不小,被他握在手里的枪杆竟怎么都收不回来。

  轩辕梦的脚步一顿,低垂的眼帘猛地抬起——一道人影在眼前掠过,同时身后传来一声哀嚎。

  卫兵被人一拳打得飞跌出去,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谢祝泪流满面地看着前来救自己的男子,激动道:“二哥,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血瞳望着这个小时候与自己最亲近的弟弟,亦是激动难抑,弯下身,将他扶起:“祝儿,你刚叫我什么?”

  谢祝深情地又唤了声:“二哥!”

  血瞳更是激动:“你……你终于肯认我了!”

  谢祝道:“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我终于明白,二哥才是这天下对我最好的人,你……你就算是怪物,那也是我的二哥,我的亲人!”

  轩辕梦眉头微皱,就算是怪物?哼,还以为谢祝当真改了性子,原来依旧认为血瞳是怪物!

  事出反常必有妖,谢祝此番前来,声泪俱下地使了这么一出苦肉计,究竟是为了什么?

  总觉得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谢祝的举动说奇怪也奇怪,说正常也正常,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男子,独自在外漂泊数月,期间遭遇各种各样的劫难与困境,突然忆起自己兄长的好来,回忆从其的点点滴滴,恍然明白,原来这世上最关心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兄长。

  这样解释,似乎也没什么不妥,但……她就是觉得十分不妥。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第六感,她几乎能从谢祝的身上,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阴谋味道,还有……敌人的味道。

  谢祝……留,还不不留?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手腕便被一只火热大掌攥住:“轩辕,求你了,收留祝儿吧,他真的很可怜。”

  血瞳太看重亲情,谢祝明显是有备而来,对于一个终于认识到自己错误,想和兄长团聚的弟弟,依血瞳的性格,是绝不可能抛弃他的。

  除非,自己以牺牲血瞳为代价,让谢祝的计划破灭。

  她决定试一试。

  “血瞳,我问你,在你心中,究竟是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只是从古至今,亘古不变的一项高难度选择题疯狂的系统。

  与那个老妈和老婆同时落水,会先救哪一个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不知血瞳会怎么回答,她倒是有些好奇。

  血瞳果然被问住了,这样的问题,对聪明人和愚笨者来说,都是同等困难。

  他的脸上现出纠结:“轩辕,你和祝儿根本没有可比性。”

  “是吗?”她抽回自己的手,神色淡淡:“如果我让你选呢?”十指纤纤,遥遥指向谢祝:“一种,是跟我走,让他离开,另一种,是跟他走,与我一刀两断。”

  血瞳神色大惊,慌忙摇头:“我不选,我哪个都不选!”

  “如果我一定要你选呢?”

  “我……我不选!”

  “你不选?那我替你来做选择,可好?”

  血瞳神色一僵,依旧不住摇头:“不,为什么一定要做选择?我不选,你也不能选!”

  血瞳很少又被逼到这般失态的时候,看着他微红的眼圈,她略有不忍,但有些事情,不是心有不忍就可以不做,这诺大的城池,上万的士兵,还有自己所爱的人,所有的人安危都系于自己一声,她不可儿戏对待。

  “血瞳,他是你的弟弟,因这血缘羁绊,你会被蒙蔽双眼,从而看不清事实。但我不一样,他对我来说,只是个会引起各种不确定因素的麻烦,我不能收留他,坚决不能。”

  “轩辕……”

  “不要求我,你知道的,我一旦做了决定,就绝无更改。”

  “求你了。”血瞳再次攥住她的手腕,哀求道:“祝儿他已经知道错了,求你不要赶他走。”

  望着血瞳急痛的眼神,她强迫自己硬下心肠,道:“我没有赶他走,我只是不想留下他。”

  “祝儿很乖的,绝对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血瞳急忙保证。

  轩辕梦将视线投向他身后的谢祝,谢祝见她朝自己看来,为了表示诚心,也一个劲点头保证:“对,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轩辕梦只看着谢祝,“你是真心认错?”

  谢祝一看事情有转机,点头点得更欢了:“当然是真的,我欠二哥的,这辈子否还不清。”

  轩辕梦微微颔首:“好,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谢祝想要道谢,轩辕梦却话音一转:“我会给你们丰厚的银两,再派人于五菱附近给你二人购置一座别院,希望你今后能孝顺你的哥哥。”

  谢祝呆住了,血瞳也呆住了。

  轩辕梦拍拍血瞳的手背,柔声道:“你想回来看我也是可以的,我不会阻拦。”

  血瞳脸色霎时雪白,衬得那双血色双瞳越发浓郁:“轩辕,你要赶我走?”

  “不是赶你走,是给你自由啊。”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坚决反对的人,不是血瞳,而是谢祝,他神情激动,似乎被要被赶走人是他一般:“你不能这样,你可以拒绝收留我,但你绝对不能赶走二哥!”

  望着谢祝那张义愤填膺的脸,轩辕梦不知为何,竟突然想笑:“我说了,我不是赶他走,他随时都可以回来,我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他敞开符女。”

  谢祝的脸色与血瞳正好相反,前者憋得红红的,后者煞白如雪。

  “那……那也不行!二哥那么喜欢你,你这样做会让他伤心的!”

  轩辕梦冷淡道:“既然知道你的到来,会让血瞳遭到伤害,那么你就不该出现。”

  谢祝顿时一窒,脸色由白转红。

  血瞳终于从极度的惊痛中缓过神来,他看看谢祝,再看看轩辕梦,一副如丧考批的悲痛模样:“轩辕我……我不想离开你,但祝儿……我也不能丢下他,我……我……”我了半天,也没道出个所以然来。

  血瞳眼眶红红的,配着一双暗红的眼眸,就像一只超级红眼兔。

  他这辈子,可有经历过如此难以抉择的时刻?依她猜想,即便他当初被当做怪物赶出家门,也不曾有过这样绝望的吧?人生便是如此,不可能有谁一辈子都浑浑噩噩,虽是难得糊涂,但也不能总是糊涂,像这样艰难的选择,她早已经历了无数次,虽然不想选择,但她却不得不选择。

  血瞳,他也该从他混沌迷蒙的梦境里清醒了。

  良久的沉默后,他猛然抬头:“轩辕,我不能抛下祝儿!”

  她愕然,他这意思,难道要与自己绝交?

  到底在他心里,自己的分量不及那个讨厌的谢祝,突然有种被伤到了的感觉。

  “我安排好祝儿就会回来的。”某人又补充了一句,轩辕梦顿时眉开眼笑。

  可谢祝不干了:“我不要跟二哥分开,我已经做了那么多的错事,我不能再错下去!”

  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死皮赖脸缠住自己?轩辕梦终于弄清楚谢祝的主要目的,将血瞳往身后一推:“看在血瞳的面子上,我就收留你一段时日,但话说在前头,你若有半分不轨之举,我立马杀了你。”

  血瞳没料到她会临时改变主意,谢祝也没想到看似绝境之地竟会峰回路转,轩辕梦目带嫌恶地扫了谢祝一眼,反手抓住血瞳,转身朝城门内走去。

  “轩辕,你真是个好人……我不是说你以前不好,只是……你会收留祝儿,我真的是……没想到,我……”血瞳支支吾吾,想道明自己的谢意,却怎么也无法将自己的心思表达清楚。

  轩辕梦挥手打断他:“你不用谢我,得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比谢祝要重时,我真的很高兴。”

  血瞳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你……你是我的妻主嘛。”

  “那妻主命令你,今晚好好服侍我,你听话吗?”在一顶帐篷前停下,轩辕梦由牵手变为揽腰。

  血瞳一愣后,脸色更红。在没有行过**之事前,他或许还不太明白轩辕梦口中的服侍是什么意思,但亲身经历过后,或许是出于本能,听到她说晚上服侍,立马想到那种事情。

  “我……我无所谓,就怕倚楼不高兴。”

  忽然想起来,她似乎好久都没有和萧倚楼亲热过了,那家伙最近脾气特别大,不知是不是欲求不满的原因。

  难不成,今晚要来场三人大作战?

  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场面也……太刺激了!

  捂着心口,大喘了几口气,一股灼热窜上耳根,“算啦,今天就先放过你,明天晚上准时来我大帐,记得要洗干净些,多撒点香露美女护士的贴身医仙。”

  血瞳脸烧如虾子,胡乱点了头,转身匆匆离去。

  轩辕梦盯着他匆忙而去的身影,心道这孩子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步入大帐,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朝床榻的方向走去,还没等走到近处,突然发现原本平整的床榻,怎么鼓出一块。

  好奇地走上前,猛地看到一颗黑溜溜的脑袋露在被子外面,而在床榻边的羊毛地毯上,堆着几件零零散散的紫色衣裳。

  不好,有敌人!

  黑溜溜的脑袋,听到脚步声后转了过来,那张脸,黑得呦……

  “你这是……什么意思?”轩辕梦指指他裹在被子里的躯体。

  萧大公子弯起嘴角,凤眸微眯:“你说什么意思?”

  吞吞口水,如果她猜得不错,那锦被之下的躯体,必然是一丝不挂:“你自己有帐篷,干嘛非要到我这里来睡觉?”

  见她明知故问,萧大公子开始磨牙:“我不到你的帐篷来睡觉,你打算让谁来你的帐篷睡觉?”

  刚想说血瞳,连忙憋了回去,萧公子脸色不好,胯下有杀气。

  凤眸眯得更紧,都快眯成一条缝了:“你刚才想说谁来着?”

  “没有谁啊?”

  “没有谁?我明明看你的嘴动了动,一定有人,还是两个字的名字!”

  哟,猜得真准,福尔摩斯再世啊。

  见她一脸惊讶,某人更怒:“好啊你,喜新厌旧了是不?觉得我没有赝月妖,没有赝月魅,对不对?”

  赝……赝月?这绝对是个误会,大大的误会!

  “真不是,我和他之间……”哗的一下,覆盖在男子躯体上的锦被被掀开,妖娆的漆发与白皙的胴\体交缠,透着一股诱人的魅惑,轩辕梦嗓子一干,后面的话怎么都挤不出来。

  半撑起身子,纤长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脖颈,红唇仰起:“我真的没有他妖,没有他魅吗?”

  估计赝月真是把这家伙刺激狠了,怪不得总觉得他最近特别反常。赝月对鉴别玉石有着常人难及的高明天赋,各种玉石,他甚至不用看,只用手摸,就只能甄别出玉石的好坏与优劣,之前她对萧倚楼突然迷上玉石一事并不在意,现在才明白,这家伙分明是在跟赝月叫板。

  这家伙跟谁比不好,偏要跟赝月比。赝月那厮是从里妖到外,那股子祸水气质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萧倚楼虽在青楼长大,但他骨子里却如孔雀般光彩骄傲,两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类型,她喜欢的,正是他这种不论出于何种逆境,都昂首挺胸,目空一切的傲气。

  她顺势环住他的腰,将他扑倒在榻上:“是,你没他妖,没他魅。”

  萧公子生气了,紫眸浓郁得仿佛要滴水出来:“你嫌弃我了,是不是?”

  “倚楼,不要跟赝月比,也不要跟任何人比。”他一直都是这样,骄傲的同时,却又带着深深的自卑,这或许与他的生长环境有关,先是云锦,再是赝月,他们就像是他心里的一面反光镜,让他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完美,因这不完美,使他无法真正放开一切,去享受独属自己的魅力。

  他一个翻身,将她死死压在身下:“我不想跟他比,但我怕你会拿我跟他比极品巅峰痞少全文阅读。”

  她轻笑,好整以暇地仰望他略显失落的俊美脸容:“我为什么要拿你跟他比?他是他,你是你,你们是两个不同的人,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妖不妖,魅不魅的玩意。”

  “那你为什么这几日都不来找我?”

  “我怎么没有来找你?昨天不是还给你送了两块玛瑙石吗?”

  他皱眉:“那不同,我说的……我说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望着他越发愠恼的脸色,她无奈摇头,原来每个男人都要孩子气的一面:“那今晚留下来陪我,可好?”

  他神色一喜,愠色褪去,却依旧绷着脸,故作不悦,“为什么要晚上?现在我就来陪你!”说着,俯下身,狠狠吻上她的唇,同时双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哎呦,这大白天的,裸男投怀,是想要她老命了。

  男子的双手很灵活,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衣物层层剥落。

  一番纠缠,她亦情动,正要翻过身将他压倒在身下,想了想,只抬起双腿,轻柔地绕在他的腰间:“不生气了吧?”

  他也没想到她会妥协至此,望着她娇媚的容颜,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还是你在上面吧。”

  她却不依,死死缠着他的腰,两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他哪里是她的对手,被她死死牵制,分毫动弹不得。

  “我喜欢这样。”她清灵淡笑,脸上没有一丝的不情愿,为了心爱的人妥协,怎会为难呢?就像为了血瞳留下谢祝,只因她舍不得他为难。

  他在片刻的怔愣后,也是轻然一笑,他可以把这当成是一种心甘情愿的纵容,她既然没有半点为难,作为彼此亲密的爱人,他又何须多此一举替她为难。再说,他会让她明白,做出这样一个选择是多么的正确……

  他缓缓沉下身,滚烫的肌肤相贴,目光深深胶着纠缠,仿若一体。

  “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吻上她的耳垂,他低声轻吐。

  她媚然一笑,更加搂紧他精壮的腰身:“拭目以待。”

  ……

  自谢祝到来后,一切还算安定,他本人也没有什么过激举动,但越是这样,越是让她难以安心。

  谢祝对血瞳的友爱程度,远远超过轩辕梦的想象,前几个月前,他还满脸嫌恶地辱骂血瞳是怪物,现在他却恭顺热心地帮血瞳做这做那,甚至连他帐篷里的卫生,也一并包办。

  他是真的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了?

  若真是如此,她倒不介意收留他一辈子,就怕他心怀不轨,别有企图。

  再观察一段时日吧,一个人的演技再好,也不可能做到万无一失,毫无漏洞。

  就在轩辕梦刚做出这样的打算时,安分了几天的谢祝,突然找到血瞳,怂恿道:“二哥,我知道五菱附近有一处非常漂亮的枫树林,离这里并不远,反正闲来无事,不如你出面约其他人一起去枫叶林游赏。”

  血瞳为难道:“这样不好吧,轩辕吩咐过,没有要紧的事,我们谁都不能出城。”

  谢祝撇嘴,“你就那么听她的,到底我是你弟弟还是她是你弟弟恶魔黏上小女佣最新章节。”

  血瞳道:“她是我的妻主,她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我不能给她添乱。”

  谢祝鄙夷地哼了声:“妻主又如何?你是个人,又不是她的玩偶,凭什么事事都要听他的,你自己难道没有主见吗?她分明就是把你当成了随意摆弄的工具!”

  血瞳见弟弟生气,连忙道:“祝儿,你别这样说,轩辕的为人我很清楚,她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过工具来看待,你不要误会她。”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喽?”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啊?”无人的角落,谢祝的疤痕再次显露痕迹。

  血瞳面色焦灼,担心弟弟生自己的气,却又不愿为了讨好弟弟而承认他对轩辕梦的无礼诽谤。

  谢祝气了一阵,忽然转了态度,第一次主动认错:“二哥,都怪我不好,我不该这么说,只是在外流落的这段日子,我过得确实艰苦……”他拉住血瞳的手臂,讨好道:“二哥,你别生我的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和大家一起出去走走,多与他们熟悉熟悉。”

  血瞳见谢祝低声下气的求自己,不禁心软:“好吧,我去问问他们,看他们愿不愿意一起去?”

  “二哥你真好。”谢祝眼神大亮,满面欢喜。

  血瞳首先找的是南宫灵沛,因为诸人中就他脾气最好:“南宫,祝儿说城外有一处枫树林,风景很不错,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赏玩吗?”

  南宫灵沛神色一凝,道:“不可,梦说过,不论何人,没有她的命令,一概不许出城。”

  血瞳知道没戏,南宫脾气虽好,却是最有原则的一个,只好再找其他人。

  “小白苏,祝儿说城外有一处枫树林,风景很不错,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游玩吗?”

  白苏的回答,与南宫灵沛如出一辙:“梦的嘱咐你没有忘吧?如果你忘了,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

  面对白苏义正言辞的拒绝,血瞳只好再次换人,“倚楼,祝儿说城外有一处枫树林,风景很不错,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赏游吗?”

  “我虽然很想出去,但为了我的性福生活……兄弟,我就不奉陪了。”开玩笑,公然违抗梦的命令,她一生气,把他打入冷宫那可如何是好!

  能找的人,全部问了一遍,结果大家的回答虽各不相同,却都是同一个结论——不去!

  最后,他只能把希望放到最不可能的人身上。

  “云锦,祝儿说城外有一处枫树林,风景很不错,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赏玩吗?”

  “嗯?”正在看书的云锦放下手中的书卷,饶有兴味的将目光投向这边,“谢公子,你说城外有一片风景独特的枫树林,那么请问,这片枫树林,具体位于何处?”

  谢祝顿时被问得懵住:“在……大概……西北方向二十里处……”

  云锦温雅而笑,可那双黑玉般的眸子,却似凝了碎玉冰珠,寒芒烁烁:“若我记得不错,城外西北方向二十里处,是一片裸岩山脉,绵延百余里,故而五菱郡称为天险之地,同时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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